邊妄摸著後脖頸,喉結滾動著,下頜微動,“坐回去。”
聞著愈發濃烈的奶香味道,他嗓音喑啞,胸腔的燥意截不住,露出的肌膚都在發燙。
強韌的自制力隱有崩塌的跡象。
秋木棉望著他暗沉的眼眸看了幾秒,以為他在不開心,垂下頭,心底悶堵有些失落,邁步往門口走。
大不了她就自己養好了,不就是定期餵飯,驅蟲,遛狗,打針,陪它玩,洗澡,處理粑粑……
腦海裡湧現出越來越多的養狗須知,她每想一項嘴角就往下耷拉幾度。
養狗不易,棉棉嘆氣。
就在她暗自傷神,感慨自己即將肩負起重任時,帽子被扯住,女孩腳步停滯,往後轉身,“幹嘛。”
手背貼上冰涼的指骨,她手縮了下,愣神間,懷裡的狗被邊妄順走,抱狗的姿勢有些粗魯,小狗細微掙扎,剛叫喚就撞進雙冷戾的黑眸,害怕的縮起耳尖,瞬間乖巧趴在他手臂上。
秋木棉盯著修長的背影,走上前,嗓音夾著欣喜,“邊妄,你同意養它了?”
邊妄坐在沙發,任由小狗踩在它腿上,盯著看了會,點頭。
女孩臉上綻出笑意,蹲下摸著狗狗的頭,點著它的鼻頭,“小狗,你要有家啦。”
小狗輕叫喚回應她,秋木棉腦袋晃動,蹲在他面前,黑睫濃翹,彎眼像自帶眼線般,笑起來,眼尾純中帶欲。
邊妄神色自如,漫不經心的垂下眼睫,只是背脊略顯僵硬,悶熱感撩在心間,視線落在墨白色桌面擺放著的紅酒上,嘲弄扯唇,酒未嘗,人倒是半醉了。
秋木棉發自內心喜歡這隻狗,小狗也黏著她叫喚,她腿蹲麻,索性直接坐在地上,毛毯貼著也不會覺得冷,盤腿托腮,一隻手還在晃動爪子,嘀咕著,“該給你取什麼名字呢?”
須臾,寂靜的客廳響起清脆聲響,邊妄向她看去,女孩合著手掌,黑眸盈亮水潤,晃動著水波,粉唇張合,“要不叫它..”
她停頓住,抬頭撞進一雙深邃幽沉的鷹目,睫毛顫動落下又掀起,語調軟乎,“旺旺?”
她渴求認同,眨動帶著希翼的眼。
邊妄眼尾上挑,直視她的眼,嗓音低磁:“你在狗叫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