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妄神經病!
秋木棉攥緊肉肉的粉拳,低頭皺著臉,嘴唇無聲張合。
眉頭都快擰成麻花,在心裡罵夠才抬起腦袋,換了副臉色,決定不和他計較。
“你不喜歡這個名字嗎?”
“嗯。”
“那你取一個。”
邊妄仔細瞧著小狗,雪白的耳朵裹著粉嫩,吐著舌頭哈氣,無辜狗狗眼黝黑,薄薄的雙眼皮眨動,可愛憨厚。
半晌,他扯唇,“秋圓圓”
小狗歪著頭,剛想叫喚就被堵住嘴,不明所以仰頭看向女孩。
秋木棉臉頰帶著憤色,覺得邊妄肯定是夾著私心取的名字。
她提聲反駁道:“我才九十多斤一點都不圓。”
“又沒說你胖。”
她鼓腮,“我覺得不太好聽。”
邊妄低睨她,“我喜歡就行。”
“行吧。”
秋木棉懨懨垂著腦袋,喪氣的不行,誰讓邊妄是小狗主人呢,自然是他說了算。
她嘆氣,撫摸著狗,看在它這麼可愛的份上,就忍受這回欺負吧。
畢竟,他是鏟屎的。
客廳只剩下狗叫聲,秋木棉撐著地面起身,已經凌晨了,生理鬧鐘自動響起,打著哈欠,嗓音含糊,“邊妄,狗狗要用的東西明天才到,今晚...它和你睡?”
想了下,以邊妄的潔癖程度,應該是不能忍受和狗狗同床共枕的。
“天冷你記得給它找個暖和的地方,可別生病了。”
邊妄也沒吱聲,她將小狗放在他旁邊,摸著狗狗的頭,柔聲道:“跟著你邊爸比要聽話啊,姐姐先走了。”
邊妄蹙起眉峰,低嗤,“它叫我爸叫你姐,佔誰便宜呢秋小棉。”
“誰佔你便宜。”
她說自己是它媽媽也不合適吧?
邊妄收起懶散的樣子,喝光的飲料瓶被捏在手中咔咔作響,緩扯唇,“你呢,要是想喊我爸,也不用繞這麼大一圈。”
嗓音混不吝,眼眸戲謔。
秋木棉這才反應過來,臉頰驟紅,“我..不是這個意思,分明是你想歪。”
小狗叫他爸,叫它姐,她就一定是他...
邊妄分明是想佔她便宜才對!
秋木棉也是真的困,被他整的眼睛都清明不少,最後直視著小狗,鄭重的指著邊妄,“這是你哥哥,我是你姐姐,圓圓要記住嘍。”
“咱們可別被心術不正的人佔了便宜去。”
她鼻腔溢位細微的哼聲,交代完,邁著步子離開。
門被合上,邊妄收回視線,沙發上,只剩下一人一狗相望,小狗只敢叫喚一聲,也知道眼前這人不是好惹得的,眉眼戾氣很重,在狗眼裡就是凶神惡煞的魔王。
它縮著身子,委屈巴巴的眼眸瞬間蓄積水波。
邊妄起身,從房間找出乾淨的被子往它身上隨手蓋上,狗也很乖,眼睛直勾勾盯著人看,膽怯中帶著試探。
他轉身走了幾步,莫名的,停下,對著被窩鼓起的小傢伙,他喊,“秋圓圓。”
“汪!”
挑唇,利落的下頜微顫,胸腔震出笑聲,耳邊想到秋木棉的叮囑,看著窗邊砸落的雨珠,又回房間拿了床毯子給它壓著。
小狗乖乖躺平,睡姿挺奇怪,四腳朝天,也不知道哪學的,他伸手隨意摸了把頭,嗓音咬著慵懶的調,含著惡劣,“秋圓圓,睡覺。”
“汪!”
週一的教室分外吵,大多數還在忙作業,邊妄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晚沒睡好,已經趴在教室睡了一節課。
睡的還是班主任的課。
也就這大爺敢有恃無恐。
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