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據傳言江丞相的私生女不過是個自小隨母親生活在花城的人,而且能與江丞相相識也是因為惹了人,被江丞相所救,這才認了親,怎麼會武?”

商尋疑惑,時宇一樣疑惑,這根本就說不通,那個姑娘絕對有問題。

“去查。”蕭靖珩冷冷地吩咐了一句,沒有再說什麼。

“是!”商尋和時宇皆應聲。

……

長夜已過,思苑窗外傳來陣陣鳥鳴,厲瑾然打了個哈欠伸著懶腰走向窗邊,開啟窗戶深嘆了口氣,果然,比起北國她還是更喜歡待在南國。

不久後,千竹端著臉盆走了進來,眼底有些烏青。

“小姐,該洗漱了。”

厲瑾然看了眼千竹,走向了梳妝檯坐了下來。

“有難度?”厲瑾然注意到了千竹眼底的烏青,有些疑惑,千竹是經過她師父特殊訓練的,各方面能力都是天下少有,這些事沒道理可以難倒她。

“千竹聞言,拿著梳子的手微微頓了頓,要說沒有難度,那她簡直就是在睜眼說瞎話。

“有些。”

“我暴露的太多了?”厲瑾然有些心虛,她確實沒有認真對待這件事,畢竟她此行的目的並不在此,北後讓她來做細作也不過是把她趕來南國的一個藉口,北國不會認真,她又何必那麼認真,只要留得性命在,不怕沒路走。

“沒有,小姐多慮了,是有人在干擾。”昨夜,她在打點各種事宜時,發現有人在追查郡主的身份,而此人,沒猜錯的話應該就是那個男人派來的。

“是他嗎?”

“或許是,除此之外,我們並沒有再被人發現什麼端倪,太子昨夜也未見到你我真容。”

……厲瑾然不語,昨夜到場的都是些達官貴人,他究竟是誰?

“江大人在嗎?”

“大人一早便去上早朝了。”

厲瑾然心中疑惑,本無法向江雲遲說明當時是何人,但昨夜他既然到了場,那江雲遲必定認識,何不直接去問問,也好讓他有所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