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潤年踐踏了簡稔,轉頭看向乘花:“老婆,你聽我說······是她勾引我的,我喝醉了,所以一時意亂情迷,我只是犯了所有男人,可能都會犯的錯,我知道這麼說很殘忍,但我說的都是實話。”

簡稔一臉震驚的望著何潤年,他這個渣男,玩夠了自已就這樣糟踐嗎?她不甘心啊。

何潤年拿起床上的外套,從包裡甩出一沓錢,扔在簡稔的臉上:“我知道你要什麼,你不就是要錢嗎?我這兒有,我錢多的是,這些都給你。”

簡稔一腳踢飛了錢,慌張的抓住何潤年的肩膀,質問道:“你什麼意思啊?你明知道我要的不是錢,我要的是你啊,我是真的愛你啊。”

簡稔激動的一把抱住何潤年,全然不顧站在一旁的乘花。

何潤年狠狠推開簡稔:“你這個賤女人,我不愛你。”

乘花看著兩人在自已面前一唱一和,只覺得眼睛髒了,她轉身直接離開。

“乘花······”

何潤年見乘花氣憤的走了,趕忙追出去。

獨留簡稔狼狽的捂著臉,崩潰的在房間裡大喊大叫。

乘花跑出公寓,站在馬路上,卻不知道該去哪兒,她惶恐的看著身後追來的何潤年,一時竟亂了心神,直接拔腿亂躥。

何潤年一眨眼的工夫,就看不見乘花的身影了,他只能開車去找。

簡稔在屋裡憤怒的打砸著東西,她將何潤年的用品摔在地上,狠狠的撕著他的衣物,簡稔在這一刻徹底慌了,她隱忍了那麼久,謀劃了那麼久,好不容易就要成功上位了,沒想到竟成了一場空。

簡稔發洩著情緒,抱頭痛哭,她不能失去現在擁有的一切,她不能放棄何潤年,還有辦法的,一定還有挽回的餘地,她不能輸。

簡稔再抬頭時,臉上的神情複雜不可測,一雙眼裡寫滿了算計:我一定要得到何潤年的愛。

乘花漫無目的的走在街上,一夕之間,她成了笑話,自已的丈夫深愛著別的女人,為了簡稔,甚至欺騙自已長達五年,更是利用自已為他們做嫁衣裳。

她這五年的辛勤付出,又算什麼呢?

乘花心痛的過著斑馬線,突然駛來一輛車,停在她面前,強烈的燈光刺得她看不清緩緩而來的人是誰。

何潤年焦急的喊道:乘花,乘花······”

乘花看清眼前的人,居然是何潤年,頓時撒腿逃離,她不想再看見這個男人。

何潤年追上了乘花,趕忙一把抱住她:“乘花,你聽我說啊,你別哭嘛,這麼晚了,你一個人走在街上,我真的很擔心你,你先跟我上車,有什麼話回去再說吧。”

乘花掙脫著何潤年的懷抱,她不想回何家,此刻,她只想逃離到無人的地方。

何潤年抓著乘花的肩頭,想讓她冷靜一點兒,嘴裡吐露著情急的剖白:“乘花,事情已經到這個份上了,我也不打算瞞你了,乾脆我跟你一五一十的說了吧。”

乘花停止了掙扎,她想知道真相,自已的丈夫和好姐妹,到底是什麼時候搞在一起的?

“不知道你還有沒有印象,咱們結婚當天,咱倆一起給那些來賓敬酒,我知道你酒量不好,所以我一直在為你擋酒,沒想到我自已卻喝醉了,還稀裡糊塗的灑了一身的紅酒,後來我去新房準備換衣服,不料簡稔竟在新房等著我,我一進門她就死死的抱住我。”

乘花回憶著結婚時的情景,原來,他們在自已最幸福的那天,就已經背叛她了。

何潤年繼續摘乾淨自已,言語間是撇清問題的深情模樣,簡直就是又當又立的垃圾:“五年過去了,她這一回來······又要鬧著和我好,我是為了安撫她,所以我才給她買房買車買戒指,還帶她去旅行,我跟她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