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次分手,可她死活就是不同意,每次一提分手,她就威脅我說,要把我們之間的醜事公佈於眾。”

乘花聽著何潤年的話,早已淚流滿面,她失望的看著眼前的丈夫,這個男人好陌生啊,她後覺自已竟從未看清楚他的真面目。

何潤年一臉的無辜:“我真的好害怕,但我做這些事情絕對不是愛她,而是為了咱倆的夫妻關係,如果我坦白告訴你出軌了,你一定不會原諒我,你會恨我會離開我,所以······我才不斷的犯錯,乘花,我知道錯了,我求你給我一個機會,你原諒我好嗎?”

乘花就那麼冷冷的看著何潤年,一雙浸滿淚水的眼睛裡,寫滿了絕望,她沉默不言,腦子裡全是何潤年的謊話。

何潤年心裡有些忐忑,他被乘花的眼神看得渾身發毛:“乘花······你不要用這種絕望的眼神看著我好嗎?你應該知道我對你的愛有多深,這個世上我最不願意傷害的人就是你,但是我卻狠狠的傷害了你,我真不是個東西,你要是心裡不痛快,你就打我罵我吧,這樣你或許就沒那麼難受了,只要你能原諒我,你能消氣,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乘花無動於衷,何潤年口口聲聲說愛她,可是這麼多年了,她看不見也摸不著那虛無的愛,她真的累了。

何潤年見乘花遲遲不肯搭理自已,當即就要作勢下跪:“我這麼一個大男人,今天我給你跪下了。”

何潤年雙膝跪在地上,他拉著乘花的手,姿態放到了最低:“老婆,我錯了,我跪求你原諒我,我該死,我該打,我混賬······”

乘花看著跪在自已面前的何潤年,心裡並不感覺痛快,眼前的男人犯了錯會道歉,會下跪,會扇自已的耳光,可是,他以後還會再犯。

“你別這樣好嗎?”

乘花看著何潤年臉上的紅印,終是開口說話了,她不想再看見曾經仰望的丈夫,此刻卑微又狼狽的模樣,便轉身就要離開。

何潤年見乘花要走,趕忙起身拉著乘花:“老婆,我是真心懺悔,你還想要我怎麼做啊?”

乘花再也壓抑不住自已的悲痛,她歇斯底里的發洩著自已的情緒:“我心裡很亂,我不知道該以什麼心態面對你,更不知道該以什麼想法面對我們的婚姻和未來,潤年,你太過分了,我把簡稔當作姐妹,我父母把簡稔當作女兒,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我哥到現在還天真的以為,簡稔會對她回心轉意,可所有的事都因為你而亂了套。”

何潤年抬手保證道:“乘花,我向你保證,我跟簡稔絕對一刀兩斷,至於你哥那兒,還可以······再娶簡稔為妻啊。”

乘花不可置信的聽著何潤年放屁,如此荒唐和不要臉的話,他也說得出來,竟妄想讓自已的哥哥當接盤俠,簡直無恥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