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花痛苦的抱著頭,她感覺自已的頭像要炸了,做錯了事的人怎麼可以這麼理直氣壯?她盡心盡力的做一個賢妻,到頭來錯的那個人卻成了自已,什麼是錯的?什麼是對的?

簡稔看著乘花崩潰的模樣,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開門見山的提出要求:“事已至此,不如你就成全我和潤年吧。”

乘花聽著這話,漸漸放下手,她擦了不爭氣的眼淚,強硬道:“我很瞭解潤年,他對我不是沒有感情,他只是經不起誘惑。”

“我告訴你,乘花,婚姻是有保鮮期的,就算你放進冰箱冷藏,塗上了防腐劑,到最後,它一樣會過期爛掉,你的這段婚姻,已經可以宣告無效了。”

乘花霸氣回懟:“就算無效,我也要潤年親口提出來。”

乘花大聲喊叫著,直接開啟了簡稔的房間:“潤年,潤年······”

奈何,何潤年這個渣男,竟然提前躲到了衣櫃裡,他不知道此刻應該怎麼面對乘花,索性裝慫貓藏起來。

乘花焦急的搜尋著房間,到處都找不到何潤年,正當她準備換地方時,卻看見床上放著何潤年的外套。

這件衣服是何潤年出門時,乘花給他準備好的,她記得很清楚。

簡稔跟著乘花走進房間,知道乘花看見了床上的外套,便不再隱瞞了:“潤年,你還在躲什麼呢?理直氣壯的出來吧,告訴乘花你有多愛我。”

乘花看了看床上的衣服,視線慢慢轉到衣櫃,她心一橫,直接上前開啟。

躲在裡面的何潤年,頓時無所遁形,他狼狽的被乘花抓姦了。

四目相對,乘花驚恐的連連後退,她本來還抱有一絲幻想,她多想這件事是假的,然而此刻,站在衣櫃裡的何潤年,卻無比清晰的告訴她,自已的丈夫出軌了。

乘花不可置信的捂著嘴,一雙通紅的眼裡佈滿了失望。

何潤年呆站在衣櫃裡,他不知道該怎麼收場,提心吊膽的那天,終究還是到來了。

此刻的他,根本不知道自已被簡稔算計了。

“乘花,對不起······”

何潤年手足無措的從衣櫃裡走出來,想說什麼卻又語塞,他此刻不管說什麼,都顯得蒼白無力。

簡稔在一旁,為這個事再加把火候:“還有什麼好說的呢,這件事早晚都要發生,早點說清楚不是更好嗎?反正你們都是要離婚的啊。”

“你給我閉嘴。”

何潤年厲聲斥責簡稔,他小心翼翼的走到乘花身前:“老婆,你聽我解釋啊,我······”

簡稔直接上前拉著何潤年:“你這麼卑微幹什麼?你給我過來。”

何潤年一把甩開簡稔的手:“你放手。”

簡稔繼續刺激著乘花:“對了,乘花,讓我來介紹一下,這就是我之前跟你說過的,我的男朋友。”

簡稔一臉得意的笑著,她強勢的挽著何潤年的胳膊,靠在他身上,完全一副正宮之主的模樣。

何潤年瞬間猶如真愛覺醒,他毫不憐香惜玉的推開簡稔,彷彿之前的溫存情意都化為了烏有:“誰是你男朋友?你瘋了吧?”

簡稔被何潤年推的踉蹌不穩,直接向乘花靠去。

乘花忍無可忍,無需再忍,二話不說就賞了簡稔一個巴掌。

簡稔被乘花打得頭髮散亂,她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乘花,一雙眼裡噴著火,恨不得吃了乘花。

“你敢打我?你這個賤人······”

簡稔說著便揚起手,想要扇回去。

卻不料,她高揚起的手,竟被何潤年緊緊攥住:“你動她一下試試,她是我老婆,你認不清自已的身份了吧?簡稔,我告訴你,我對你只是逢場作戲,根本沒有感情,你別再犯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