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害臊,只好兀自躲了,免得這廝說出些更叫人面紅耳赤的話來。
到達冰宮之時,焦鴻銘同我站在冰床一邊,冰床另一邊,則站著一位戴著薩滿面具的男子。
那男子穿著一件金紅的袍子,通身衣料上都刺著百花齊放的圖樣。
這些花卉的走線之處,又用極細小的墨色釘珠做裝飾,整件衣裳十分繁複華麗。
就像是將一個人,活生生包在了黑紅的花海之中似得。
焦鴻銘同那男子對視了一眼,又伸手從他手中接過了一碗湯藥,遞給了我。
“這是薩滿教的大祭司,有通靈回魂之能,我著人請來,是想試試看他能不能讓你重新回到自已身體裡,你現下喝了這個藥,等睡醒就有結果了”
我瞥了一眼那大祭司,又抬頭看向焦鴻銘。
“你知道我從前喝的藥,都是在太極殿裡自已熬的”
焦鴻銘笑,點點頭道。
“我知道”
他說罷,我便看著他的眼睛,眉頭也不皺的低下頭去,就著他的手喝完了這碗湯藥。
我抹了抹嘴,只道。
“我喝了”
焦鴻銘眯著眼,伸手抹了抹我的嘴角。
“阿翡,我愛你”
他這話來的突然,頓時聽的我渾身骨頭都麻了。
我不服氣被他一句話撩撥至此,便抬槓般的問道。
“有多愛呢?”
焦鴻銘沒有猶豫,只說:“愛到生死不由自已,愛到死生不能相忘”
我聞言低頭咳嗽了一聲。
行......便算你這武夫會說話。
須臾間,這碗湯藥就來了效驗,我昏沉沉的晃了兩晃,靠在了焦鴻銘肩頭。
在我清醒的最後一刻,焦鴻銘一把將我抱了起來,又將我和冰床上的自已並在了一處。
迷惘之中,他彷彿貼在我耳邊說了什麼,可奈何我已經徹底糊塗了,並未聽清他說什麼。
眼皮越來越沉重,意識也越來越模糊。
混沌之中,我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這冰床也太涼了些。
我原來的身子,會不會已經長出了凍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