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的草莓味營養液已經空了,玻璃瓶放在桌上,地上的水痕無影無蹤,木望津坐在沙發上,看見出來的路壬笑著說謝謝路路給我帶的營養液,不一會他注意到對方沒有擦乾的頭髮,變了臉色讓路壬過來,自已給他擦乾。他的嘴裡說著什麼“你本來就容易生病還不擦乾頭髮小心以後頭疼這可不是修復倉能治的的疾病”這種嘮叨了幾百遍的勸告言論。路壬通常一言不發,畢竟吃人嘴短。等到頭髮乾燥身體溫暖,肚子也不餓,路壬回到自已的臥室準備睡個美美的覺。這可是雨聲的陰天,不正適合睡覺還能適合什麼呢?

以前的木望津還會阻止他說怕路壬晚上睡不著,現在已經隨他去了。反正睡不著那就第二天再調整作息。只是以前他本會和路壬在臥室裡聊天,兩個人像是小時候那樣坐在一起看會書或者電影,然後等到路壬感覺到睏意後木望津再離開。但是今天很意外的,木望津並沒有過來找他,靠坐在床頭的路壬等了好一會,還是沒有聽見那應該響起的敲門聲。他想,難道是因為今天木望津下午還有自已家族上或者學校裡的事要忙,所以不能過來嗎?但是他已經開始犯困,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最後路壬也不知道自已支撐清醒了多久,然後才無意識地進入了夢鄉。

等到他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已整個人已經好好躺進了被窩之中,被他體溫烘的暖呼呼的被窩,像是巨大的蠶繭包裹住了路壬。少年在裡面僅露出個頭蠕動,感覺自已還能再睡過去,結果肚子先咕咕叫。好吧,他似乎應該給自已也帶一根營養液。而不是隻給木望津買,迷迷糊糊的路壬想。至於為什麼木望津知道那個草莓味的營養液是他的而不是路壬自已要喝的:路壬從不喝草莓味。

在床上和睡回籠覺的本能搏鬥半天,還是飢餓感佔了上風,腦袋暈乎乎的路壬踩著自已的拖鞋腳步浮虛的離開了自已的臥室,準備去樓下的冰箱裡碰碰運氣,他在離開房間的時候看了眼通訊器上的時間,已經是凌晨兩點。

所以他沒想到,走廊上屬於書房的那扇門還亮著燈。木望津處理事情到現在還沒睡嗎?因為這一幕都變得有些清醒的路壬揉揉眼睛,重新確定了下時間,發現真的是凌晨兩點後在心裡感嘆難怪今天木望津沒有來找他,少年自動忽略了“為什麼自已本來坐著結果醒過來卻是好好睡著”的這個疑問。他輕手輕腳往一樓的廚房走去,結果在路過的時候聽見書房裡傳出來模糊的聲音,大概是木望津在和誰通話。真忙啊……路壬心想,他既不好奇也不想偷聽,繼續快步離開了這裡,然後就是找到冰箱,開啟,結果昨天沒放好的奶製品從冰箱的隔板上滾落,砸到地面上,發出好大一聲響。

路壬,你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路壬在自已心裡譴責了下自已。

結果不出所料,木望津從書房裡走出來,噔噔噔的腳步聲,看得出來發出聲音的人很是急切,片刻帶著焦急表情的木望津來到一樓站在不遠處問:“怎麼了嗎路路,我聽見好大一聲響,你受傷了嗎?”

“我餓了。”路壬決定略過前因後果。

走過來的木望津自然也注意到掉在地上的奶製品,他的表情恢復正常,語氣輕快地問你想吃點什麼,我來做,烘蛋怎麼樣?路壬看了會地上的奶製品,咬咬唇彎腰撿起來,他抽走冰箱裡一支無味的營養液,說不用了,我很困想現在就回去睡覺。然後他像是想起什麼抬起頭看木望津說:“早點休息,雖然不知道你在忙什麼,不過休息最重要,這是你自已說的吧。”

“路路……”木望津立馬語氣激動起來,已經想到對面要說什麼路壬溜得飛快,少年邊往自已臥室快步走去邊不回頭一連串說完:“總之我要睡了你也快睡吧晚安!”站在原地的木望津看他這個樣子笑了笑,然後又似乎想起什麼失去了笑意。

雨還在下。

樂當歌站在學生會的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