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我的存在與生存中,只是我沒有知道道理或有意的去行知。

道理被一遍遍重複,一方面我擴充了道理的意義以我自己存在的方式,另一方面我也越來越接近真正道理、最終道理本身。

我總在成長,現在的我也不再會肯定地說我完全悟透先賢聖的道理了。

然而道德理總有盡頭,這個盡頭在哪裡呢?現在的我肯定不會知道了,我還在道理中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