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想活也可,替我辦一件事。”汪啟航聞言,彷彿看見生機:“好!好,你說!”鄭宇緩緩道:“很簡單,將汪家歷年來的醜事證據交予我,再親自上法庭指證汪海,我便饒你一命,不僅饒你,還讓你繼續過富貴生活,汪家由你掌管,如何?”
汪啟航對汪海並無多少親情,只有敬畏,且汪海一直視汪長青為繼承人,從未考慮過他,故鄭宇一提,汪啟航毫不猶豫,答道:“沒問題,鄭總,你要的我立刻送來,我汪啟航在此保證,若我執掌汪家,從此唯您馬首是瞻!”
鄭宇拍了拍汪啟航的臉,笑道:“這就對了,我喜歡聰明人。”哼,我說過,其餘證據自有人送來,果然如此。鄭宇心中暗自得意。
解決汪啟航後,鄭宇瞥向雲凌,未見雲行天。鄭宇問:“你父親呢?”“在家。”雲凌答。“在家做什麼?他不知所作所為?”鄭宇追問。
雲凌不願多言,明白已無退路,直言:“你想怎樣便怎樣,悉聽尊便!”
鄭宇聞言,不禁輕笑出聲,言道:“吾殺爾何益?為何要殺爾?此乃爾與吾岳丈間之事,今日來前,岳丈已言,遇爾等,只需帶回,無論所為,他皆不責。”
“此外,他還言,昔日或有諸多不妥,日後必自省,畢竟一家親,事端起,閉門自議。”
雲凌聞此,滿面驚疑,愣愣問道:“此真乃大伯之言乎?”
鄭宇微微頷首,雲凌已泣不成聲,自責不已,痛斥已非,負了雲中華之望。
一旁,雲靈兒見狀,冷笑一聲:“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事畢,鄭宇攜雲靈兒、雲凌歸見雲中華。途中,雲靈兒目光始終膠著於鄭宇,視其為英勇之士。
鄭宇被雲靈兒這般注視,心生忐忑,身後尚有云凌,此事若傳至雲夢耳中,豈非皮肉之苦?於是,鄭宇無奈提醒:“咳咳,觀側車,勿視我,看得我渾身不適。”
雲靈兒如失魂,痴痴凝視,未聞其言。
至雲家府邸,鄭宇停車,哭笑不得:“欲一直盯我不放乎?已至家門,下車!”
雲靈兒方回過神,察覺失態,羞紅面頰,笑道:“哪有,皆因姐夫英姿颯爽,如勇者闖惡魔之堡,救公主於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