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鄭宇再次飛出,那人得意忘形,又笑出聲。鄭宇怒火中燒,附上火元素內力,衝上前,一拳砸向胖子腹部,只見他翻白眼,一股熟肉味瀰漫。
“砰”地一聲,脂肪燃燒,伴隨胖子的慘叫。鄭宇轉身笑道:“笑啊,繼續笑給老子看!”
胖子受痛,不再嬉戲,雙臂張開,直衝鄭宇,欲將其抱至骨折。鄭宇想到他滿身油膩,一陣噁心,若被抱住,恐怕難以洗淨!
鄭宇身形靈動,巧妙避開大漢的撲擊,對方落空,怒火中燒,隨手抓起椅榻擲向鄭宇。樓閣間狹小,鄭宇閃避不及,硬生生承受了椅榻之擊,尋常人受此一擊,怕是骨骼盡碎。然而鄭宇身經百鍊,體魄強健,椅榻應聲而碎,他卻安然無恙。大漢見狀,狂怒之下,又擲物如雨,鄭宇早有防備,一一避過。
大漢怒吼連連,直衝鄭宇,猶如肉山撞擊,氣勢洶洶!鄭宇嘲諷道:“你已出手多次,也該輪到我反擊了。”
說時遲那時快,大漢即將撞上鄭宇之際,鄭宇躍起,騎於其頸項之上,雙足蘊含火元內力,環抱其頸,熾熱如烙,大漢頓時力竭,動彈不得。鄭宇猛然發力,將巨漢摔於地,隨即跨坐其身,連環重拳,那肥碩的臉龐在鄭宇的打擊下愈發臃腫。
大漢此刻淚水漣漣,悔不當初,不該招惹此人!
鄭宇毫不留情,拳勁赤紅,炙熱逼近大漢,對方終於承受不住,痛哭出聲。如此魁梧之人痛哭,鄭宇亦是啼笑皆非,遂收拳,起身對地上的大漢道:“瞧你這模樣,活似豬八戒,快滾吧。”大漢淚眼婆娑,癱坐原地,默不作聲。
鄭宇無奈,不願再浪費時間,徑直上樓。監控室內,汪啟航目睹此景,破口大罵:“該死的,枉費一身肥肉,草!雲凌,你找的都是些什麼廢物?現在怎麼辦?”雲凌此刻無計可施,最後一張底牌已被鄭宇輕易破解,唯有坐以待斃。然而汪啟航的聒噪令他心煩。
汪啟航見雲凌沉默,繼續斥責:“你們父子倆就這麼沒用?看,鄭宇已經上來了,現在怎麼辦?”雲凌或許是厭倦了汪啟航的囉嗦,竟露出冷笑:“抱歉,我們始終是雲家人,終將回歸雲家,只是你的死與我無關。”
汪啟航聞言,啞口無言。此時,房門轟然倒塌,二人驚懼,唯有云靈兒望向門口的鄭宇,眼中滿是喜悅。二人面對鄭宇,一時語塞,此人曾是他們日夜欲除之而後快,如今卻連動手的勇氣都失去了。
鄭宇未理二人,徑直走向雲靈兒,解開束縛。雲靈兒被綁許久,四肢麻木,寒氣侵體。她含淚望向鄭宇,若非無法行動,定要緊緊擁抱他。鄭宇讓雲靈兒不動,從丹田調動內力注入其四肢,不久,她便恢復如初。
汪啟航和雲凌尷尬地立於一旁,靜靜觀看,無言,不動,甚至沒有逃跑的念頭。鄭宇淡然道:“說吧,你們想如何赴死。”
至此,二人方知大限已至。汪啟航猙獰道:“鄭宇,你真敢殺我?可知汪家勢力何等強大!”話音未落,鄭宇一掌摑在其左頰,他捂面咒罵:“你算哪根……”右頰又添一掌。
鄭宇冷笑:“你父我尚敢對付,何況你這廢物!你忘了你哥哥至今仍躺在醫院嗎?因侵犯我妻致此,如今你又侵犯我妻妹,你說,你當何罪?”汪啟航見鄭宇軟硬不吃,一時無措,想起汪長青病榻的模樣,自已也將步其後塵,不禁顫抖,恐懼籠罩全身。
雲靈兒見狀,大快人心,指著汪啟航:“姐夫,打他,他剛才非禮我。”鄭宇聞言,頭皮發麻,雲靈兒曾以此威脅他不少次。汪啟航忙辯解:“我沒有!你別亂說!”
鄭宇笑眯眯地看著汪啟航:“說吧,想怎麼死?一起死?還是半死?半死就是你哥的樣子。”汪啟航無法忍受,撲通跪下:“鄭總,饒命,都是我父親逼迫,我也沒辦法。”
鄭宇揪住汪啟航的頭髮,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