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齊琪膽子小,告訴她忙完手頭的活兒就過去,掛了電話,又寫那個奇葩策劃案,想著明天就要離開方氏了有些不捨。
第二天一早,早早的去了,趁著沒人將策劃案放在王濤桌上,然後就去了方白辦公室外面等著他上班。
等了一會就見方白上班了,看到我在門口等著,先是奇怪的看了我一眼,隨後嘴角帶著笑意,弄得我莫名其妙的,竟有種被看穿的感覺。
“方經理,我有話和您說。”我見方白看了我一眼就要走進辦公室,連忙開口。
方白點了下頭,示意我進去,方白的辦公室很大,很整潔,我不是第一次來,卻是第一次仔細看,不知不覺間竟然對方氏有了感情。
“方經理,這張卡里有十萬塊錢。”這是趙大漢的家裡給的錢,我拿出了十萬,有些肉疼。
“你這是要做什麼?”方白戲虐的看著我,“不會說要還錢不幹了吧?”
我點點頭:“對不起方經理,我當初的目的不純,我想你也聽說了蔣天欣被抓的事情,他就是我來方氏的目的。”
方白看著我,似乎有些不解,半晌,安了辦公室的內向電話:“小張,將合同拿過來。”
不一會小張就進來了,將我當初籤的合同放在了方白桌子上,然後退下。
我看著合同不明所以:“方經理,難道還要籤解約合同嗎?我可是沒聽說過。”
方白笑著看向我,隨後露出諷刺:“這是合同,白紙黑字,上面寫著曾瑤要用工錢還方白墊付的住院費,不得中途提出用金錢賠償。”
我聽方白說完就拿起了合同,果然看到了這麼一條,我瞪大了眼睛看著方白:“你有沒有搞錯,正規合同裡沒有這樣的!”
方白站起來,走到我面前,低下頭,我有些抗拒這樣的距離,往後傾斜,但是姿勢卻更加曖昧:“那你是正經的來方氏工作的?對待不正經的人,我為什麼要用正經的方法?我方白向來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
我知道他是胡說,當初不可能知道我和小周的行動,因為案子都是保密的,我不說,小周更不會說。
“你到底想幹什麼?”我有些怒了,感覺方白在整我,想推開他,卻推不動,“你離我遠一點。”
只見方白突然離開對我的壓制:“曾瑤,你是不是覺得我很變態?”
我有些怔住,臉上的表情明顯擺著五個大字:你怎麼知道?
方白看到我的表情卻沒有生氣,反而笑著說初令我無解的話:“我好久沒看到你這麼好玩的人了,明明家裡就有錢卻來打工抵押?蔣天欣一天三日廁的規矩竟然被你執行得這麼有聲有色!”
我恍然了,難怪那天方白在廁所門口竟然笑了。
“你到底想怎麼樣?”我問道。
方白卻說讓我還完錢再走,不是直接還,而是打工還,不然就起訴我。
我當時就生了氣,平生最不怕的就是威脅:“這張卡,姑奶奶送你了,你愛收不收,反正是還了,告我是吧?”
我說著將合同抓了起來,在方白驚愣的表情下,將合同撕了個稀巴爛:“變態,殭屍臉,要告本姑娘?找黑白無常要合同去吧,也許陰間還為合同收屍呢?”
說完不理會方白,自認為很酷的就走了。
到了晚上我回了家,給老雷頭兒做了飯,吃飯的時候師叔來了個電話,問我什麼時候去他家住著學本事去,我只說等從學校回來。
老雷頭兒催著我掛電話,我怕他們哥倆隔著電話吵就掛了電話,專心陪老雷頭兒吃飯。
“丫頭,小周那邊的結果出來了嗎?不行先火化了吧!”老雷頭兒說。
我卻搖搖頭:“老頭子,你該不會不記得老書上說的,若是化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