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給我們拿來的白酒,蔣天欣讓我陪她喝,我確實能喝,但是卻不敢喝了。

“天欣,我真的喝不了,你可以去問我的朋友,我只喝白開水,要是有茶還能喝點菊花茶,再說了,一會誰開車?”我笑著看著蔣天欣,認真的推脫。

誰知蔣天欣卻不依不饒:“你別說這些,真不拿我當好朋友?都說感情深一口悶,合著你和我一點感情都沒有唄?”

我笑著討饒,說出了我大學尷尬的一段往事:“我確實能喝,但是我可不敢喝了,現在聞道白酒味就想吐,總感覺是化學藥品的味道,不瞞你說,我大學的時候第一次談戀愛是一個渣男,最後他劈腿了,然後我那天晚上就找了個沒人的小賓館,買了一瓶高度白酒,當時還是那種一大瓶贈一小瓶的了。”

“你別告訴我你都喝了!”蔣天欣開始給自己倒酒,一聽我失戀喝酒鄙視了我一番,“敬你失過戀。”

“天欣好酒量!”我說的是實話,這一口,一小酒杯的酒全去。

“你接著說啊,不會全喝了吧?”蔣天欣似乎對我戒酒史很感興趣。

我一臉的訕笑:“真讓你說對了,全喝了,而且還是在十分鐘之內看著電視,一口一個,然後剛喝完一點事兒都沒有,一會就感覺暈,我在意識清醒的時候給我閨蜜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我的地址,後來我在醒了就是凌晨五點多了,我閨蜜坐在椅子上看著我,我難受,要我閨蜜抱抱我,你猜怎麼著?”

我聳了聳肩:“她卻跟我說,曾瑤你看看你這幅樣子,你聞聞你的頭髮,這一聞不要緊,以後我再聞到白酒就想起我吐的味道,就噁心的不行。”

蔣天欣聽完哈哈大笑:“行,那我不為難你,你喝白開水,我喝酒,反正都是白的。”

我笑著說好,心裡卻可惜,實在看不出來蔣天欣是個心理畸形的。

“天欣,你說追了你三年的那個男的為什麼劈腿?”我繼續問著。

只見蔣天欣悶了一口就,吃著水煮魚:“臭男人,說我太難追,和我發小說我拿翹,受夠了,不想繼續了,其實你知道嗎曾瑤,要是他再堅持幾天我就答應他了,我真的好喜歡他,可是,哎,來,幹一個!”

蔣天欣又幹了一杯,我卻喝著白開水。

“天欣別喝那麼快!”我勸著,心裡想著蔣天欣吸毒殺人的樣子人,讓自己狠心。

我咬了咬牙,問:“他和你發小說?”

誰知蔣天欣滿眼的憤怒:“我發小和他好了,最可氣的你知道是什麼嗎?前些日子我發小竟然來了我公司。”

我一聽,精神一緊,這麼一會就到了正題:“來公司幹嘛,你難道在那男的和你發小好了之後,你還和他們聯絡?”

蔣天欣擺擺手,樣子有些醉了,明顯是酒喝得急了:“當然不是,我自尊心那麼強,怎麼還會和他們聯絡,有一個多月了吧,那天小美來我公司和公司職員說我,說我什麼來著,哦,說我拿翹,受過刺激,沒談過戀愛,我當時就急了,明明已經夠可憐了,為什麼還要給我的傷口上撒鹽?”

蔣天欣哭了,繼續灌酒:“那天我和小美打了起來,我把以前沒說的話都和她說了,我氣不過又去找了那男的,我還愛著他,他卻用那副嘴臉看著我,我一生氣,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就把他一推。”

說著,蔣天欣突然抓住了我的手,哭的有些害怕:“曾瑤,你知道嗎?當時他就撞在沙發角上了,頭破血流,昏了過去,當時我氣不過還去踩了他幾腳,可是,我看他半天沒起來,就害怕了,嗚嗚。。。”

我被蔣天欣抓得生疼,心裡剛才的憐惜消失的無影無蹤,把人推到摔得頭破血流之後還去踩幾腳的人,要是說不是心理變態,誰相信?

我怕她突然發神經,勸說道:“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