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屍體在,鬼魂就在屍體左右徘徊,若是不在了,冤仇未報就火化了,那就成了孤魂野鬼,也不知道能不能輪迴。”
老雷頭兒嘆了一生氣:“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兒啊,最近都接不到城裡的活兒了,村子裡倒是好說。”
我明白老頭子說的什麼,這村子裡的事情由趙大叔趙大娘說道兩句,倒是會過去,只是靠著村子裡的哪有那麼些殯葬喪失,再說有也是一些普通的殯葬,那些是賺不到什麼錢的,通常都是靠著城裡人拉人來,送來的大多是冤死的或者被謀殺的怨氣頗重的。
“王寡婦那張嘴不值錢,等事情完了,我叫幾個朋友去平息,你放心吧!”我安慰著老頭子,吃著飯。
老雷頭兒聽了我這句話,卻是擔心了:“阿瑤,可別和壞孩子學打架。”
我有些感動,剛想說話,卻被老雷頭兒後半句,雷了個裡焦外嫩。
只聽老雷頭兒說:“打壞了還不是要我去賠錢,老頭子我的錢都花了,沒錢了!”
“好你個老雷頭兒,這句話我可是記住了。”我氣狠狠的說著,卻見老雷頭兒笑得很賊。
第二天白天,我起的很晚,已經很久沒有睡懶覺了,回想一下,自從出了車禍,真是沒有一天是安寧的。
起來吃了早點,小周就來了電話,說是結果已經出來了,可以傳訊肖傑取樣了。
一會村子裡熱鬧了起來,因為很少有外人來,更別提警察,我一看卻笑了,今天小周穿了正裝來的,還開了拉風的警車,看來最近混得不錯。
“這警察是去抓誰了啊?”村民悉悉索索的說著,聲音很低。
卻見,另一個村民靠過來:“我看著像是村東頭肖家的樣子,你看你看,敲得確實是肖家的門。”
“誰啊!”肖家的肖傑問了門。
我跟在小周身邊,小周看了我一眼,我立馬會意了:“是我啊,肖大哥,有事兒找你。”
其實肖傑也不知道我是誰,我們倆沒有過交集,可是罪犯是沒有安全感的,而他們總是認為女人的安全係數比男人高得多。
只見肖傑開了門,看到小周穿著警服似乎很慌張,趕忙關門。
小周眼疾手快地,立刻一個小擒拿手:“警察,現在懷疑你蓄意謀殺,帶你回警局。”
那肖傑似乎被小周按著,掙扎了幾下無果,露出衰敗的神色。
本來我以為沒有我的事兒了,小周卻執意讓我跟著回警局,並且傳訊了趙大漢的爹孃和他媳婦兒,山娃則交給了鄰居帶著。
警局審訊室。
我似乎成了這裡的常客,坐在座位上也沒有了以前的拘謹,反而覺得像去朋友家串門一般,不知道這樣的心態是怎麼煉成的,但是我的確覺得這樣的心態不是一般人能有的,瞬間覺得傲嬌了。
“肖傑,聽說你曾經和趙大漢有過節?”小周問道。
肖傑長得很斯文,但是卻很高,比起趙大漢確實是多了一份精明,聽到小周的問話,笑道:“警察同志,我是和趙大漢有過過節,但是,和他有過過節的只有我自己嗎?為什麼只傳訊我?你這是亂用職權知道嗎?”
我聽著,無聲的笑了,這肖傑明顯是有備而來,雖然沒有想到小周真的會去上門抓他,但是卻想了各種情況,顯然是個聰明的。
小周正色:“我並沒有濫用職權,我的每個懷疑都是有理有據的。”
隨後小周叫來了幫手,說是要肖傑的一根頭髮:“我們在兇手作案的衣服衣領上還有襯衣裡,找到了頭髮和皮屑,並且做了DNA化驗,現在取你一根頭髮,若是化驗出來是你,我們會直接定罪,因為你有充足的殺人動機,你現在若是認罪,還可以從輕處理。”小周例行公事,將準則說了一遍。
那新寡婦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