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慕安晴的魂魄漂游在身體裡,雖然沒有離開身體,但終究沒有那麼穩固,所以在發生意外的那一瞬間,慕安晴的魂魄立即被拘了進去,而他只來得及讓她不要發出任何的聲音而已。
聽完容之離的解釋,慕安晴不由錯愕。
“你是說,我剛才被拉進了一個危險甚至致命的幻境當中?”
“是。”
“可是……”慕安晴神色糾結,“我覺得有些不太像啊,因為我看到了很多的事情。”
“嗯?”
容之離忍不住驚訝,“你看到了很多事情?什麼事情?”
慕安晴連忙將自己看到的那些都說了出來,臨了還將自己的疑惑一股腦地說出來,末了,她忍不住問道:“我感覺我一直都是以旁觀者的角度將事情看完的,除了我在看那些影像的時候可以自動改變視線角度之外,好像並沒有什麼異常的地方啊。”
容之離閉著眼睛想了許久,才睜開眼睛,滿是複雜地說道:“你看到的那些應該是真是發生過的,而我囑咐過你的,也是真的。在當時那個情況,如果你出聲了,你就有可能就被拖入了其中一個人的狀態當中,然後從此徹底迷失在其中,再也沒有出來的一天。”
“不會吧……”
慕安晴的臉上露出了後怕的表情。
然後又慶幸不已,幸好自己在幾次差點發出聲音的時候想起了阿離的囑咐,這才沒有發出絲毫的聲音來。
不過這個不重要。
她想起姥姥和陵夷道長的話題中心血胎,不由問道:“那個血胎……不會就是我吧?總覺得好像就是我……”可是她怎麼會是什麼血胎啊?難道就因為她在血色小繭裡面呆了一萬年?
容之離的眼底有厲色一閃即逝。
慕安晴猜測的不錯,她應該就是陵夷道長口中的血胎了。
血胎,天一門振興門楣的關鍵?
天一門,什麼玩意兒,居然想要他的安晴的命?
“這件事情應該是真的。”
容之離看著慕安晴,“你就是他們口中討論的血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萬年前慕家的劫難也許就可以找到原因了,還有最後為什麼偏偏讓你活下來的原因,應該也找到了。”
“不、不會吧……”
慕安晴瞠目結舌,“就因為我是那什麼血胎?血胎……血胎……這血胎究竟是什麼東西啊!難道那個什麼天一門還打算把我吃了?”
“安晴,你知道紫河車是什麼麼?”
“紫河車?”
慕安晴先是一愣,隨後臉色就變得難看了起來,“你的意思是,我這個血胎和那紫河車是差不多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