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身上的傷一點兒都不輕!

剛才她和陵夷道長周旋的時候,那通身的氣勢叫人下意識地忽略了她是身受重傷的人,可是直到現在打上了,她的頹勢一下子就顯露了出來。

但姥姥沒有絲毫的怯色,至少和縮手縮腳的陵夷道長比起來,她顯的極為霸氣。

可是再怎麼霸氣,也改變不了她身上傷口越來越多的事實。

好在陵夷道長並不是真的想要姥姥的性命,所以在姥姥因為受傷過多,不小心趔趄一下的時候,猛地出手將姥姥打暈,然後直接扛在肩頭離開了。

到了這裡,一切才恢復平靜。

不過眼前的影像並沒有停止,它還在繼續往下。

慕安晴只能按捺住心中的急切和擔憂,往下看去。

過了許久,外面的天色都黑了,忽然有一個人影鬼鬼祟祟地出現在了慕安晴的視線範圍內。

這是一個女人。

是誰?

慕安晴不由皺眉,緊接著就看到了女人的樣子,頓時錯愕。

神像?

她下意識地往神像的方向看了過去,然而神像還在原位。

來人也看向了神像,在看到神像的時候,她似乎也很震驚,好一會兒才聽到她的低聲咒罵,“這TM都是怎麼一回事?好端端的讓我來這個道觀,結果他自己卻不來!”

這女人在道觀裡面來回的踱步,神色不耐,但偏偏沒有離開。

慕安晴也就有了心思猜測這個女人的身份。

她看上去只有二十歲左右的年紀,加上姥姥出事的時間,應該是十七年前二十歲的樣子。

她應該也是神像那一脈的人,要不然不可能和神像長得那麼相似。

應該也是欒曉媽媽的什麼人。

只是不知道他們究竟是什麼關係。

另外就是,慕安晴看向了女人的那張臉,又看了看神像的那張臉,忍不住嘆息,神像那張臉吧,放在男人身上那叫一個英俊帥氣,可若是這麼一張臉出現在女人身上就會讓人覺得異常的違和,要是像欒曉媽媽那樣,少個幾分相似的話,整個人就美了,可偏偏這個女人和神像像了個十成十……真是讓人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還有,這個女人怎麼偏偏就這麼巧地出現在這個道觀裡?

偏偏這裡供奉的神像和這個女人一模一樣。

那麼,究竟是誰讓她過來的?

她口中的那個“它”是誰?

而姥姥知道這些嗎?

一個接著一個的疑問充斥在慕安晴的心中。

直到女人鬼鬼祟祟的準備離開,慕安晴才從這些越來越的問題中暫時解脫出來。

她看著女人在大殿裡面轉了一圈,然後來到了神像前面的案桌下面拿出了一個什麼東西來。

慕安晴看不清楚那個東西是什麼,但從女人臉上的表情卻可以看出她的震驚和驚喜來,可見那是一個很珍貴的東西。

緊接著,女人就滿臉鬼祟的離開了大殿。

在女人離開的那一瞬間,慕安晴的眼前一花,她定睛一看,已經回到了破敗的大殿裡。

看到慕安晴平安回來的時候,容之離頓時鬆了一口氣。

“你終於回來了。”

容之離握著慕安晴的手,微微顫抖著。

慕安晴不明白容之離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反應。

她下意識地反握住了容之離的手,“怎麼了?”

“剛才發生了一些意外。”

說起這件事情,容之離就滿心的自責。

如果不是他自以為附身在慕安晴的身上可以更好的保護她的話,也不會讓慕安晴經歷剛才的事情。

正是因為他的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