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生專案,這是寧孚笑第一次聽到,即便是光聽這個名字她就覺得透著一股子邪乎的氣味。
“永生?”寧孚笑說著就笑了,古往今來這麼多人都想得到永生,果然啊,這人一旦是有權有錢了,總是會幻想一些不切實際的東西。
“怎麼?寧館長不相信?”看這寧孚笑這個神色,鍾離對於她的看法好像覺得疑惑。
“我信,我怎麼就不信了呢,古往今來,多少人都在找這個永生,這麼多人都相信了,我怎麼能不信呢?”
寧孚笑這話就等於是在打臉。
古往今來的確是有無數人在求永生,從帝王到平民,可是有成功的嗎?
寧孚笑說信其實就是不信。
“關於這一點,倒是和小寧先生的理念相反了。”
“你口口聲聲小寧先生,如果我師兄什麼都聽你們的了,為什麼你們還非要找我,還放了他呢?”
“小寧先生的天賦可是不如你,寧館長不信也無妨,不如我們先去看看。”
寧孚笑跟著福壽集團的兩人離開飯廳,而此時因為寧孚笑的失蹤,鄧汝已經徹底的怒了。
嚴鹿坐在病床邊上,看著還在昏迷的男子,多年不見,這個男子從原來的陽光開朗已經變得面目全非了,即便是還昏睡的狀態從他的臉色和體型都能看出,這不是一個正常人擁有的。
鄧汝一身疲憊的開啟門,嚴鹿轉身,急急起身,“找到孚笑了嗎?”
她搖頭,走過去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你真的不知道孚笑的計劃嗎?”
這一次嚴鹿是真的不知道,她甚至想不通為什麼寧孚笑會傻的做出這種事情。“刑司那邊有訊息嗎?還有應教授那邊?”
“她既然是決定走之前還和應教授分手,那麼這件事絕對不會告訴應景的,自然也不會去找應景,現在所有的事情可能就只有初陽知道了。”
鄧汝看著自己兒子,視線落在了空蕩蕩的床尾,“醫生怎麼說?”
“說是身體很虛弱,長時間都是靠藥物維持的,應該是對某種藥物有依賴性……什麼時候醒來他們也說不準。”
嚴鹿擦了下眼角的淚,“怎麼會變成這樣……”
看到自己兒子這個樣子,鄧汝怎麼會不心痛,“這是他活該!”
鄧汝氣的坐在一邊的椅子上,“這件事,我從來沒有和你們說過,當初的事情我知道……”
“鄧姨,你說什麼?”
鄧汝摸了一把臉,“我和你寧叔雖然是離婚了,可是畢竟是有孩子,還有孚笑這個丫頭在……初陽這個孩子雖然起卦天賦不怎麼可是擅長看陣法,藏館裡面的陣法書都是看了個遍,可是如今這個社會,我們本就是格格不入了,陣法早已失傳沒落……甚至都是成為了傳說……”
嚴鹿早年就認識他,自然也是知道這一點的。
“可是這個……和後來的事情有什麼關係嗎?”
“當年那個案子是你寧叔叔帶著初陽一起查的,因為案子不緊急,你寧叔就大部分給了初陽去練手,只是不知怎的,最後初陽竟然是陷進去了……在後來就是兩人出了車禍的,一人昏迷一人失蹤。”
鄧汝這些年不在康城,她沒有去找失蹤的兒子,不是她冷血而是她知道當年是初陽曾經和自己說離開康城……
這一切都是初陽自己的選擇,萬萬沒有想到,再次見到初陽竟然會變成這樣,雙腳竟然是被已經沒有了。
當年的案子她已經開始查了,不是因為想到知道當年發生了事情,而是因為對方几次三番的打擾了到了寧孚笑的正常生活。
而如今,寧孚笑更是為了這個不成器的兒子自己跑去交換,鄧汝想著這哪裡是了斷因果,分明是加深了他們之間的因果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