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鹿聽聞,一時間難以接受,在她和寧孚笑的記憶裡面,都是對方迫害導致了當年的車禍,而寧孚笑到的時候,老館長已經半昏迷,寧孚笑年少氣盛覺得自己能追上被綁架走的師兄,最後再次出車禍。
那一日的事情也是導致了老館長多年的昏睡和寧孚笑一直害怕開車的心理陰影……
可是現在鄧汝卻是告訴自己,當年是初陽自己跑出去才導致了車禍……
嚴鹿腦子突然就哄的一下迷糊了,甚至有一絲的暈眩,她不得不雙手撐在了床鋪上才讓自己穩住了身子。
“鄧姨,你的意思是……這些年我和孚笑都是一個笑話嗎?”
鄧汝起身,“怎麼會……只是覺得不值得,為了初陽不值得孚笑付出這麼多。”
嚴鹿看著躺著的人,“即便是孚笑知道這些真相,她還是會選擇去換回他。”
鄧汝將這說出後,也明白如今再說這些都是無用的,“嚴鹿,你先回去休息……”
“鄧姨,現在都是什麼時候了,報案了嗎?”
嚴鹿覺得自己傻了,剛剛鄧汝就是從刑司回來的,“不如,我們找應教授他們吧。”
鄧汝先是皺眉,嚴鹿在一邊分析說道,“第一,我們的周圍一定還有人在監視,而且應教授和孚笑分手我覺得不會這麼簡單,兩人明明之前很好,怎麼可能一下就分手呢?再者說,之前和應教授幾人合作過,至少他是真的有本事,或者有了應教授他們這個事情能很快找到方式解決。”
鄧汝思考了下,“不用,即便我們不說,想必那邊也很快會知道了。”
宋琦陽在鄧汝離開之後就給遠在南陽的應景打了電話,雖然還不知道具體發生的事情,不過鄧汝和何善之間的關聯……
寧孚笑?
“應景,不會是寧館長出事了吧。”
應景此時也是看著福壽集團的照片,“你去打聽下,我這邊處理了事情就過來。”
應景打算去一次福壽集團的總部,他要去看下那個古物上的文字是不是就是寧孚笑一直在找的文字。
“嘿,我就說你們兩個,怎麼可能突然就分手了,你們是不是在計劃著什麼,應景我可是要告訴你啊,你們可不能去做違法的事情……”
宋琦陽就怕這兩人膽子太大去招惹一些人,有什麼案子大家一起幫忙查,這偷偷摸摸這是防著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