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房子應該是在懸崖上,寧孚笑能看到這一片是有高度的,再往遠處看,似乎有一片水面。

“寧館長,請問是否需要洗漱。”

這裡的兩人說是負責照顧,實則是監視,寧孚笑歪頭看著兩人,見他們兩人都是低著頭。

這裡的一切都是準備的完好,就連裡面的衣服尺碼都是寧孚笑的尺碼,她翻看著衣櫃裡面從內到外的衣服,“你們還真厲害,這麼隱私的資訊都能找到。”

在他們眼中,寧孚笑好像是沒有隱私了。

“昨日在為寧館長更換衣服的時候定下的尺寸,如果寧館長不喜歡,我們可以隨時更換。”

寧孚笑不再說什麼,隨意拿了一套直接進了洗漱間。

進入的第一時間,寧孚笑就在浴室裡面檢查各種是否有監控攝像頭,檢查了半天,確定這裡沒有之後,寧孚笑才鬆一口氣。

她看著鏡子裡面的自己,臉上沒有多餘的神色,看了一會然後開始梳洗。

等到自己出去已經是快一個小時了,兩人還是如寧孚笑離開之前的工作,一動不動,好像是機器人一樣不會覺得疲憊。

見到寧孚笑出來,兩人又彷彿是活了過來,直起身引著寧孚笑去了餐廳。

在這裡,每次走過一個門口都需要人臉識別,到處都是高科技的監控。

“寧館長,老闆在裡面。”

這麼長時間,總算是要見面了。

寧孚笑推開沉重厚實的木門,與過道里面的高科技不同,裡面的房間是富麗堂皇的。

曾經那種只有在電視劇裡面看見的所謂的“財閥”的用餐地方可能就是這樣吧。

入眼的是一張長桌,目測單邊就能坐上十來個人,桌上擺放了很多吃食,寧孚笑走過去,無視站在床邊的那個一男一女,直接在桌子面前坐下。

“看來你們掌握的訊息還不夠全,竟然是準備了這麼多早餐。”

寧孚笑的意思就是你們明明有知道自己一般吃什麼早飯,如今還準備了這麼多,這絕對是一種諷刺了。

床邊的兩人女子比男子要年輕一點,寧孚笑之前在福壽的網站上見過這兩人的照片。

女的是福壽集團老總的長女,鍾離。她身邊的男子是福壽集團唯一的繼承人,也是鍾家唯一的兒子,鍾誠。

“不過是希望寧館長能有更多的選擇,偶爾嘗試下新的口味,不是很好嗎?”

鍾離走過來,坐在了寧孚笑的對面,一邊的鐘誠則是靠在窗戶邊,朝著這邊看過來。

鍾離看著寧孚笑,之前看見的她都是在各種影片和照片上面,現在看見真人倒是覺得年輕的過分。不過鍾離沒有因為寧孚笑看著年輕就有輕視的舉動,因為她早就瞭解了面前這個女的在陰陽學上多麼有天賦。

寧孚笑早就做好了心理建設,即便是對面的人一直看著自己,她是曼斯條理的吃著早餐。

“只是很抱歉了,我這人就是比較念舊,什麼東西都喜歡舊的好,嘗試新食物我怕我腸胃消化不了。”

寧孚笑選擇的是最普通的白粥,可是隻有當她吃進去的時候才發現,這個看似最保險的白粥卻不是自己以為的白粥。

“寧館長還真的是有眼光,這裡的所有早餐都比不上你手裡的那一碗粥,看似平凡,但是無論是用料還是需要經過的工藝這才是最多的做珍貴的。”

鍾離說著,雙手撐在桌上,“寧館長,味道如何?”

寧孚笑放下了湯勺,“一般。”

身後的鐘誠直接說道,“既然寧館長不滿意,那麼就換了廚師。”

一句話,直接決定了他人的命運。

寧孚笑微微皺眉,這群人還真的是致力於將各種因果都拉到她的身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