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卻收穫一空。
他只好將備好的食物端放在了床頭,再解釋一番,“月兒,你聽我說,芊洛姑娘呢,是有恩必報之人才屢屢出手相助我們,與我們同路只是一段時間。”
“待咱們了了東都之事,便要回京了,如果是那種三心二意,心猿意馬之人,又何苦冷了後宮那些?一起長大,同舟共濟的情誼豈是幾面之緣可以相比的嗎?”
“還知心人呢!連人家為什麼生氣你都不知。”阮月坐起身來,瞧了瞧一旁的飯菜。
雖然一是餓的前胸貼後背,卻沒有一絲食慾。
司馬靖“那你說說,究竟為何生氣?我一定改,再不會犯。”
阮月“我是你的枕邊人,你該時刻告訴她你已有妻室不該離你那麼近的,旁人瞧見像什麼樣子。”
司馬靖噗嗤一笑“你怎知我沒說過?我早已同她表明心跡,她一意孤行纏著我,我也是躲避不急的。”
阮月“誰知道你說沒說?罷了,我大人不計小人過,反正我都在你身邊,不錯眼的盯著,看你還能怎樣?”
司馬靖“好啦好啦,如此說來月兒是不生氣了吧!”
“再生氣也不該跟自己的肚子過不去,我先嚐嘗這菜,這也太醜陋了一些。”阮月看著端盤中的湯水,竟一時瞧不出裡頭的是什麼。
“我的廚藝就是這般,是我親手做的,用來賠罪。”司馬靖縮了縮手。
阮月“沒想到呀!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皇帝陛下竟然會親自下廚,那我得好好嚐嚐了!”
她吹了吹涼,細細品嚐起來,旋即忍住了即將要吐出之意,莫不是司馬靖把糖當做鹽給放了?誰家做湯水,竟用糖調味,這味道簡直難以形容。
阮月倒是會心一笑“果然天賦異稟,十分好喝。”
這才瞥見了司馬靖縮排袖子中的手。
“手怎麼了?”阮月抓著他手“別藏啦,我剛才便瞧見了你手上紅紅,是被油濺傷了麼?”
阮月瞧著他手上的傷,便起身拿了溼毛巾擦了一擦,“要小心一些,下回這些事還是交給廚娘子做,你哄我一回,回頭傷了還得我來伺候你。”
阮月心中醋怒之火已然一掃而空,九五之尊,一世都沒做過這樣的事,倒是十分可愛。
阮月瞧著司馬靖悶不做聲,似乎心中有事,她便醋意不打一處來,瞅了瞅這滿桌上好的農家菜色也沒人動個筷子。
她索性夾了一塊放在蘇笙予碗中,“二師兄近日來辛苦,用飯吧。”
嚇得蘇笙予眼睛總往司馬靖臉上瞧去,不知忽然的關心又是為何,他只點了點頭,微微一笑。
司馬靖也將盤中之菜放在蘇笙予碗中,餘光端了一眼阮月,也一併說道:“不錯,的確是太辛苦了,多吃一些!”
只見蘇笙予滿臉冤枉,動也不敢動。
阮月又道:“是呀,師兄太辛苦了,成天惦記著旁人呢!能不辛苦嗎!”
司馬靖也一併搖了搖頭:“是要多吃一些,免得亂吃飛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