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心想,這兩人飲茶的模樣怎麼的這般一致了。沒人招呼她,或者說沒人理她。她並不在在意,只她坐下不多時,便又有人被帶了進來。
離山撇撇眼,這些日鬧得這麼厲害,面前是誰,也不用多說了。
“只是誰也沒想到這青螗竟然還真的被送到你面前了。只是,這地方送的不大對,我這許閣可不適合審人。”
“那要看怎麼審了。”簡魚開啟手裡的小盒看了看,又看了看不遠處坐在側坐吃茶的龍長守。“是要我來審,還是,離先生您來審?”
“有什麼好審。”龍長守抬眸問簡魚。
“讓人死也要死的明白些,簡魚,你請的人不出來見嗎?”
龍長守這話一出,簡魚還未開口,一個男子便不知從何處走出來。他對著簡魚作揖,喚了聲“阿姐。”
“青。”跪地的青螗震驚不已,“竟然是你!我以為是被追魂門掌門人出賣。”
“是他出賣你,”簡魚回他,“阿青不過是推波助瀾。那人若不是心中多做他想,如今也沒這場戲。”
離山瞧向簡魚,她難得護人。不,該說她沒護過人,這次,是個頭次。
龍長守看出來離山的心思,緩聲言,“這人是簡魚未婚夫的親弟弟,是不會御蠱的族中人。到底叫什麼,我也不清楚了。”
“原來與簡魚同族也不是都會御蠱呀。呵!”離山一樂,瞧了眼這個男子。不認識,他離山沒有見過。
可那人卻朝他恭謹的作一揖,“我認識離先生,很早就認識。”
離山並沒做他話,管他認不認識自己,自己都沒意思認識他。他想,攀這個近乎兒,何必呢。
離山起身朝外面走去,“我只要殿閣不見血,沒血腥氣。”
“我只想知道你到底想做什麼?”龍長守似乎很中意離山許閣裡的茶水,這已經是在吃第二盞了,卻好似吃不夠一般。雖在同簡魚問話,卻仍品著手裡的茶。
“我多一分沒做,少一分也沒做。當初魔君答應表哥什麼,如今我就在幫你做什麼。魔君之前有些事情做的隨性子了,簡魚不過替您補救一下。至於阿青…”她看了青一眼,“崆峒在他手裡不好麼?沒把山門教弄到手上,賠了一個崆峒派。這,只好,不壞吧。”
提到山門教,龍長守終不像剛剛那般無波無瀾。他起身,看了眼地上跪著,剛剛還被簡魚使了眼色叫人堵住嘴的崆峒派掌教青螗。“這人也算真的待青很好。留好全屍送回去吧。還有,記得離山剛剛的話,這裡,畢竟是許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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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山走著走著竟不知怎的走到了煙雨閣,正奇怪自己,倒瞧見不遠處廊下站著的赫猊謄和他身後跟著的龍業。
武林盟主被龍家扣著卻並不關著,龍魔亭裡隨意他去哪,只要龍業跟著就可。可有些地方,離山知道對龍長守而言是很難蹙碰的。就是不說是禁地,卻也就是那禁地,這煙雨閣就是一處。要是放在往常,他也不想沒完沒了的與龍長守爭糾什麼,自會悄悄地離開。
可今日卻…
“來人。”離山輕輕開口,一個人影就從某個屋頂跳下在他身後。
“煙雨閣內的湖臺許久沒人去喝酒了,你去備桌席面,我要請赫盟主一敘。”
龍魔亭的護衛都是最忠心的,聽見離山開口說這話卻不知道該怎麼應下來了。這裡…可是龍家兩位姑奶奶的住所啊。這些許年一直有人收拾,如同一直有人住,可就連魔君十幾年來也沒進來過兩次。離先生這話,到底動是不動。
“怕什麼。”離山開口阻攔了這人深思,“是這裡進去了更嚇人還是眉閣進去了更嚇人。”
這護衛一怔,“是!”應下來立馬離開去辦,比起眉閣,他心中誹議,當然是眉閣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