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門下了將軍您的海捕文書,現在天津一帶全線戒嚴,海運也全部停了。”

聽見朝廷在通緝他,俞恩正不屑地冷笑了一聲,“有人給我送信嗎?”俞恩正問道,薛成手上一頓,回道:“有。”

俞恩正滿意一笑,薛成是他在天津最後一張保命的牌,為了將這張牌完美的隱藏,這麼多年,他從沒和薛成聯絡走動過。如今,這張牌正替他看著整個天津,聯絡內外。

“信給我。”俞恩正說道,薛成想了想,說道:“將軍,您走吧!”

俞恩正眉頭一挑,看向薛成。薛成懇切道:“將軍,趁著現在我還能安排,我送您離開天津……或者您就在這裡躲著,等日後海運通了,我想辦法送您離開這裡,天高海闊,您哪裡去不得?”

“怎麼,怕我連累你?”俞恩正冷聲問道,薛成哀切道:“自從將軍從戰場上將我就回來,我這條命就是將軍的!別說連累,將軍就是現在讓薛成去死,薛成也別無二話。可是將軍,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去送死啊!如今太子和蕭世子大權在握,天津已無翻盤的餘地,將軍留在這裡,又能怎麼樣呢?”

“送死?”俞恩正冷笑道,“你以為離開天津,我就有活路嗎?薛成,不要這麼天真。只有留在天津,拼個魚死網破,我才有一線生機!”

“將軍!”薛成不甘心地低吼。

俞恩正呵斥道:“把信給我!”

薛成無奈,只能從懷中將密信取出。俞恩正接過信,拆開迅速看完,眼中閃過一絲狠辣而決絕的光。

“太子……逍遙王……鹿死誰手,可還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