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被油條老闆娘搶了功勞。

白菊就看著一口一個親妹妹的女人,狐假虎威地做好事。

和自已套近乎。

讓她心裡直覺得噁心。

溫爺爺說了:這裡的人不真實,更不誠實。

說的就是油條老闆娘這型別的。

黑小爺雖然沒有提欠錢的事,白菊還記得。

不過,趕出張屠戶,他幫了大忙。

不知道對方還會不會來胡攪蠻纏,要真是不來,錢也不用給。

那白菊就得好好謝黑小爺。

白菊做了一大碗牛肉麵,碗裡一半都是牛肉,加了兩片菜葉,上面撒了一些蔥花。

最上面淋上芝麻油。

這是她在福來快餐店做的最實在,最香最饞人的麵條。

她雙手端給黑小爺,為了表達謝意,白菊發話:

“雖然你欠了飯錢,也幫了大忙,請你吃頓牛肉麵,那些錢不要了,謝謝你呀!”

“就一碗牛肉麵?說明你不懂我?” 黑小爺陰著臉,斜視白菊一眼,低頭開始吃麵。

“1萬多塊的債平了,拿一碗牛肉麵抵消恩情,你真是油鹽不進的女人。” 黑小爺的貼身手下,湊在白菊身邊,回話。

“那要我做什麼?” 白菊一愣。

除了餃子餛飩牛肉麵,還能給什麼?

這是她招待客人,最好的法子。

“黑爺讓你去他府上一趟,至今你還沒有答覆,太不禮貌。” 貼身下手真是雪上加霜,說的更加嚴厲。

白菊反駁:“可是錢我不要了,去他家裡幹什麼?不去。”

“不去,就在你店裡幹,等會收拾一下。” 貼身下手不耐煩。

看白菊的臉色也變的陰沉狠毒。

“幹?幹什麼?” 白菊哪裡知道。

這群人是做什麼工作的?

又要在自已的店裡幹什麼?

“幹男女那事,你說在哪裡幹?” 貼身下手附在白菊耳邊,他的舌頭差點舔著白菊的耳垂,那動作,曖昧又放蕩。

白菊看到這一幕,頓時反胃,差點吐了。

男女那事?

虧你說得出?

我們素不相識,見一面,就和你幹那事?

神經病!

白菊心裡罵。

罵這個貼身下手,腦袋瓜子進水。

黑小爺不說話,繼續吃麵。

也沒有讚歎白菊的手藝,只是吃的很香,連湯都喝光了。

滿嘴泛出猩紅的牛油,他抽出幾張紙巾擦嘴。

一邊用力擦,一邊直勾勾地盯著白菊,那是狼一樣的雙眼寒光,就要吞掉她。

白菊打了一個寒顫,冷不丁地後退一步。

這種膽怯,是不由自主地。

就是面對孫簡玲,孫小胖,王超,她都不曾如此害怕。

白菊生平第一次,感覺到此人非一般善類。

黑小爺將用過的紙揉成團,彈出去老遠,又朝地上噴了一抹口水。

再次點燃煙。

一眨眼的功夫,他已經抽了好幾根。

每隻都抽到一半,就扔掉。

黑小爺並沒有說話。

白菊有些急,搶先一步,有話在先:

“張屠戶那些人還會不會來,不一定?他們真來了,我會想辦法還錢。”

白菊明顯不想接受黑小爺的好處。

給好處,拿自已的性命貞操做交換,她絕對做不出來。

白菊最痛恨的就是這種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