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做過一次,王教授家裡的那些痛苦,她永遠不會忘記。

她再也不想發生。

再也不願。

黑小爺朝天空吹了一個響亮的口哨後,打了一個響指,揮揮手。

示意離開。

“小爺,不追究了?” 貼身下手問話,不想自已的那些行為都是多此一舉。

黑小爺已經跨前幾步,來到油條店鋪門口。

他朝老闆娘面前擠出一絲微笑,笑的極度吝嗇。

幾秒鐘的功夫,笑容就沒了。

“黑爺,進來坐坐,其它都好說。” 老闆娘也是戰戰兢兢,小心翼翼。

害怕不小心說錯話,就得罪了他。

黑小爺,將沒有抽完的菸頭彈進一大鍋豆漿裡,對著老闆娘笑,故意使壞的笑。

笑完開口:“什麼時候交?”

“就這兩天,寬限我幾天,黑小爺,一定交,放心。” 老闆娘吃力不討好。

送去的免費豆漿喝完了。

一大鍋豆漿就算報廢了。

她的心在哭,卻不敢哭出來。

當著黑小爺的面,還要笑出聲。

豆漿裡掉進了菸頭,真好玩。

她得陪著他,使壞,壞笑。

保護費到期。

一年一度,1萬塊,必須上交。

每一年都是,一分錢都不準少。

老闆娘手頭上還差一些,還在到處借,到處湊。

讓黑小也寬限幾天,說的是實話。

“撤。” 黑小爺對著天空打了一個響指。

大搖大擺地走在最前面。

他的右邊屁股上,永遠吊著一根不長不短的電棍。

後面跟著的小兄弟們,有的手上拿著棍子,有的拿著砍刀。

每個人手上都有打人的工具。

五花八門。

老闆娘聽到“撤”後,雙腿終於站直了。

媽呀!又躲過一切。

她的汗珠子順著臉頰往下,臉也漲的通紅。

哭笑不得。

就等著這群禍害,趕快走。

黑小爺的命令,兄弟們都是畢恭畢敬,照做不違抗。

老老實實。

就這麼撤了。

一場危險,無形中化解。

黑小爺帶著一群小年輕,離開了油條店,朝三二路的其他店鋪走去。

“天?躲過去了,還有幾天,一定要想辦法。” 老闆娘站在油條店裡,高興的手舞足蹈。

黑小爺沒有逼著要錢,成了她眼中的大喜事。

老闆娘激動,跑到白菊的店裡,抓住白菊的手:

“妹妹,我算是看出來了,他喜歡你,在你的關照下,他沒有逼我要錢。”

“要什麼錢?” 白菊倒冷靜很多。

走了就走了。

昨天不也是這樣走的。

見怪不怪。

吃完飯走人,不是很正常的?

“保護費呀?他沒有問你要?” 老闆娘問的自已也驚呆。

“沒有,我也不會給。” 白菊回答完老闆娘,就要去整理碗筷。

也沒有多餘的時間和她瞎扯。

“我說了,他喜歡你,可以不要保護費,我們不同呀,要是他喜歡我,不收保護費,該有多好,我就跟著他吃香的喝辣的,還找一個小鮮肉,天,你說天上會不會掉餡餅?”

老闆娘看著外面的天,想入非非。

想和好像和黑小爺在一起。

還能過上好日子。

白菊看著半老徐娘的老闆娘,又盯著她那渾圓的肚皮,油膩膩長滿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