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拿出一塊錢毛票子和二兩糧票,遞給許大茂。

“還你啦……”

話一說完,她就一把抓住許大茂的手,使勁往自已按去。

“是疼我愛我,今天這一抓頭,咱們可就兩清啦。”

畢竟以前許大茂偶爾也會接濟一下自已,多少是個心意嘛。

許大茂的手條件反射地抽了回來,還以為她那啥,結果是那個,心裡那叫一個後悔啊,

這手沒抓穩不說,還怪這棉襖太厚了。

“我說你許大茂,你就這點出息,還欺負良家婦女啊?”

傻柱眼睛裡可不容沙子,對著老對手就一頓噴。

“嘿,我樂意,你傻柱有便宜不佔,就是個王八蛋。”

秦淮茹看著這哥倆又吵了起來,不耐煩地說道:“你倆都別吵啦,我這還趕時間呢,傻柱,你動作快點啊……”

“對,傻柱你快點,我就在這兒看著你。看看誰欺負良家婦女,沒膽的傢伙。”

傻柱被捅顧急眼了,“你說誰沒種,你家媳婦兒不下蛋,你說誰沒種。”

許大茂聽了這話,瞬間炸了毛,“傻柱誒,你敢再說一遍!”

“我說你沒種怎麼了?有本事你動手啊!”

兩人劍拔弩張,眼看著就要打起來了,

秦淮茹一陣心煩,“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別吵了,再吵我可走了。”

傻柱和許大茂這才消停下來,

秦淮茹說,“你倆有這閒工夫,幫我往宿舍加個張床,我放東西。我這就去買點藥,最近有點不舒服。”

秦淮茹估摸著午休時間要到了,趕緊去廠衛生所。

急走了幾步,又回頭補充道,“床,管宿舍庫房張大爺要,放門口就行,門鎖著呢。”

許大茂和傻柱一個大院鬧慣了。

該辦事兒還得辦事兒。

兩人互瞪了一眼往廠宿舍走去。

秦淮茹買了些退燒藥、去痛片,還有小駱喜歡吃的零食。

再回家門口,看見門口立著一張木床,心裡不禁一暖,想著這倆冤家對頭還真給辦事。

她放下手中的物品,自已開了門,然後將床慢慢地移進屋裡。

看到把小駱驚醒了,也沒有辦法。

“大姐……”小駱虛弱的回應著。

秦淮茹笑了笑,動作麻溜的把粥熱了,罐頭起好開蓋,放到床頭。

轉身把屎尿盤清理得乾乾淨淨。

一切準備就緒後,秦淮茹看了看時間,便急忙出門,趕去上下午班。

這幾天一大爺,也來找過秦淮茹,都被婉拒了,那個四合院說什麼也不回去了。

在接下來的幾天,小駱的身體慢慢好起來。

“以後呀,你就住這兒吧。就算好了也別離開哦。”

屋裡有兩張床,兩人一人睡一張,秦淮茹瞧著小駱長得帥氣,心裡頭那是越來越喜歡。

倒不只是因為她的長相,而是小駱那種自由自在的生活方式。

整天到處闖蕩,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搞點小買賣,有不對勁的物品,也可能就是投機倒把。

自已那顆以已祭天的灰濛濛的心,居然被她給盤活了。

秦淮茹說到底就是個平凡的女人,心裡頭私心也不少。

人只要有了盼頭,再讓她去死就勉為其難了。

那會兒,四九城的天兒藍得透亮,可老百姓的日子,卻過得緊巴巴的。

衚衕裡頭,家家戶戶門兒一關,裡頭就是個小天地,苦樂自知。

小駱愣是憑著一股子南方人特有的機靈勁兒,讓秦淮茹也多了幾分亮色。

“秦姐啊,你說這城裡雞蛋,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