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稀罕物了呢?可比南方掙錢多了。”

小駱邊捯飭著手裡的幾個雞蛋,邊跟秦淮茹唸叨著。

“年關將近唄,再說我們這大領導多,供應緊缺,高檔品更緊,這讓我想起以前我在大橋洞也遇見一個南方人,我還幫賣過茶葉……”

“他叫什麼?”

“陳江河。”

“陳江河?我就是來找他的呀!”

“唉呦,這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了,哈哈。”

“姐,你還有他訊息嗎?”

“那倒沒有,唉,你叫什麼?這幾天竟小駱小駱的了。”

“我叫駱玉珠,好聽不。”

“好聽,你一個女孩子把頭髮剪的那麼短,弄個假小子似的。”

“這不是方便出門麼。”

“哦我說嘛。”

秦淮茹沒出過遠門,在農村呆大,然後就直接進了賈家。

她喜歡小駱的原因,也跟她嚮往外面的世界有關係。

“給我講講……”

“好啊,我走過的地方可多了。”

……

近年關,廠裡的任務也都提前完成了。

秦淮茹乾脆跟小駱學習投機倒把。

她還揣著一個心思,那就是辭了工廠回農村。

她以前想著嫁給易中海,那也都是自已圍繞四合院兒想的。

搬出四合院後,心境變了,現在眼界也寬了,這想法就像開了天窗飛了似的。

假小子駱玉珠年齡不大,卻走南闖北,江湖經驗足著呢,手把手帶大姐。

秦淮茹和小駱從郊區農戶那裡低價收購雞蛋,和其他物質再運到城裡高價賣出。

每天天不亮,她們就騎著二八槓腳踏車,哐當哐當地往郊區趕。

腳踏車都是借的,三大爺再摳也不敢違了秦淮茹。

這不得不說李副廠長了,李副廠長在勝利晨報發表了一個小豆腐塊的詩歌。

聽說靈感都是秦淮茹給的。

秦淮茹反手將辦公室的門關上,眼神帶著一絲不滿,恨聲問道:“你到底辦不辦事?臨時工轉正的事,你一拖再拖。”

“那個小王是你親戚啊?”

“不是,我就看不過。”

“他們還真是,派你來說和……”李副廠長搖搖頭。

“你就說給辦不給辦吧?”

李副廠長低頭沉思了一會兒,“只要你再給我跳一會兒,就沒問題。”

這個跳,就是跳舞。

李副廠長問過秦淮茹,你哪來那麼多新鮮動作?

秦淮茹實話實說,說我夢到的。

接著,就把那些直播跳舞動作給演了出來。

李副廠長是個文化人,還兼著市文化館的工作。

就這些動作足夠他裝的了,指導指導編舞,大獲讚賞。

自已也重獲靈感,還發表了詩歌。

給自已的政治生涯添了履歷。

李副廠長從此後,就認準了秦淮茹就是自已的仕途福星。

乖乖的讓秦淮茹拿捏。

有一天秦淮茹一句:“臭弟弟。”

把李副廠長叫的渾身那個舒坦,非要叫秦淮茹,“姐姐。”

時間長了,這種特殊的相處方式逐漸產生了一種別樣感覺,不知不覺間,李副廠長竟成了秦淮茹的忠實舔狗。

連他自已都未曾料到,竟然會喜歡上這種被虐的滋味。

既安全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