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資格在這兒撂臉子?有什麼不高興的也別衝我發,那是你家親戚,又不是我的。”這一開口,挑事的意為就更明顯了,季潔也是有些衝動,話出口了,她也是有些後悔的。
楊震倒是沒想到季潔打直球,一下子沒接住,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也是口不擇言:“是,我家親戚,你不管就是嘍,我又沒要你多事。”
“我多事?楊震你搞搞清楚,這要不是你家親戚,能有我號碼?電話能打到我這裡?我好心幫你家親戚擺平事情,倒成了我多事了?我閒的把自已折騰到醫院來?這一折騰,孩子的事情又得推遲了,我還沒不高興呢,你還賊喊抓賊了?”不得不說,被楊震寵溺慣了,季潔脾氣是越來越臭,偶爾說出的話語也變得刻薄了起來,就算不是吵架也不輸吵架。
楊震心煩,不願意吵,但這句“賊喊抓賊“此刻代表著什麼噁心他的寓意是很容易讓人想歪的,所以他卻也不想吃下這頓癟;“你也知道是我家親戚,你就不會打電話跟我商量一下?問問我的意見?事情是你自願辦的,也沒跟我商量,出了問題結果倒要我承擔了?就算是我家親戚,也不是我要你去的不是?是你自作主張。這可是違法犯罪的事,季潔,你也敢自作主張!”
季潔突然覺得很沒趣,右邊腦袋裡一根血管突突的跳動了起來,有些疼,又有些眼花。自作孽不可活,還真是這樣,和楊震這一路走來,哪件事情不是自作孽了?離婚的念頭,第一次迴盪在了季潔的腦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