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趕過來,扶住祝君按在他胸口,“你做什麼跑過來?”

祝君按住鳳輕的手,“輕兒,你在做什麼?你連他都要殺了嗎?”鳳輕推開白澤神君的手,緊抿住嘴唇為祝君療傷。

白澤神君望著鳳輕心中一片苦澀,鳳輕是真的想殺了他的,也罷,要是鳳輕剛才殺了他,他的心裡還好受一點。

祝君望著鳳輕翻紅的眼眶,他咳嗽幾聲,苦勸她,“輕兒,你不要去報仇好不好?這麼多年我和你孃親的願望是一樣的,只是希望你快快樂樂地活著。放下仇怨吧,你這樣只會傷害你自己,那個法杖上封印了幻神,你的能力沒有他強大,控制不了他,他會趁你迷失自我的時候逐漸控制你的。”

鳳輕的眼淚掉了下來,“祝君,你不要勸我了,你要我放下血海深仇我做不到。對不起,我以後都不會傷害你了。”

她把法杖一揮,一個白頭髮的男人出現在一旁,他的頭髮很長,身著白衣,面無表情,整個眼珠都是黑色的沒有眼白,臉和手指都很白,整個人像一座白色的雕塑。他的手指甲很長,指甲漆黑如墨,這是幻神魏東源。

鳳輕交給他一把紅色的匕首,是她母親給她的丹赤。“如果我再傷害祝君,殺了我!”

祝君大急,“輕兒,你在做什麼?”祝君去搶匕首。

魏東源卻伸手接了匕首,他的嘴角一勾,“我很樂意,我的公主。”他的聲音很空靈。

想當年他鍛造了這把匕首送給了鳳輕的母親,這麼多年過去了,這把匕首又回到了他的手上,魏東源收起匕首白光一閃就不見了。

祝君抓住鳳輕的胸前的衣服使勁搖晃她,“你在幹什麼啊?你是不是要我死了,你才不氣我是不是?你快去把匕首拿回來!”

鳳輕搖頭,“我現在都控制不了我的情緒,我不能傷害你,你回花界去吧,我去殺幾個人就去花界找你好不好?別擔心,一會兒就完了。”

祝君身下白光一閃他就消失在法陣中,鳳輕轉頭看著白澤神君,白澤神君也看著她。“你也回青丘去。”

白澤神君搖頭,“我不回去,你剛才不是要殺我的嗎?來吧,我寧願死在你的手下。”

鳳輕眼裡閃過一絲無奈,她該把這隻狐狸怎麼辦呢?她馬上就要死了,她的身軀已經腐爛,現在只有她母親魂力支撐著她。她想趕他走,他卻寧死都不走,他難道不知道她多麼想把他抱進懷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