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狼!

“看夠了嗎?”

秦明嗓音低啞,帶著一絲戲謔。

他隨手套上汗衫,卻遮不住賁張的肌肉線條,反而更添幾分禁慾的誘惑。

藥效燒得陸怡眼前發暈,理智即將被慾望的火焰吞噬。

她一把將皮箱拍在院裡的磨盤上,金屬撞擊聲在寂靜的夜裡格外刺耳:“娶我!現在!立刻!馬上!”

秦明眼睛微眯,目光如鷹隼般在她潮紅的臉上逡巡:“陸知青喝多了?”

“喝個屁!”

陸怡從皮箱夾層抽出戶口本和知青證明,紙張被她攥得發皺,“民政局應該有人值班吧,走著去公社剛好來得及!”

她上前拽住男人手腕,卻被反手扣住命門。

秦明指腹粗糲,力道大得她腕骨生疼,可那雙黑沉沉的眼睛裡卻閃過一絲詫異。

“你中藥了。”

他的聲音篤定,像是早已看穿了一切。

陸怡趁機貼上去,踮腳在他耳邊呵氣,溫熱的氣息帶著幾分魅惑:“所以,秦同志你要見死不救?”

感受到男人瞬間繃緊的肌肉,她得寸進尺地咬住他的耳垂:“還是說……秦同志你不行?”

秦明眸色驟暗,眼底翻湧著危險的風暴。

他突然攔腰將陸怡扛上肩頭,一腳踹開屋門。

門板重重撞在牆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哎你……!”

陸怡驚撥出聲,天旋地轉間被扔在炕上。

男人熾熱的身軀隨即壓下來,帶著淡淡的皂角香和若有若無的硝煙味。

“陸怡,”秦明第一次叫她的全名,呼吸灼熱地噴灑在她耳畔,“招惹我的人,最後都……”

“少廢話!”

陸怡直接扯開衣領,露出雪白的肩頸,月光灑在肌膚上,泛著珍珠般的光澤,“敢不敢?”

秦明盯著她鎖骨下方那顆紅痣,眼神複雜難辨。

三秒後。

他突然起身,從炕櫃裡扯出件軍大衣扔給她:“穿好。”

陸怡愣住,藥效帶來的燥熱讓她有些反應不過來:“你……”

“不是要扯證?”

秦明已經利落地套上藏藍色中山裝,動作行雲流水。

他從炕洞裡摸出個鐵盒,取出戶口本,金屬摩擦聲在寂靜的屋內格外清晰,“趁你還沒後悔。”

當夜九點四十八分,公社值班室的燈光在夜色中顯得格外微弱。

王秘書被破門聲驚醒,睡眼惺忪地抬起頭,正看見秦明把兩本戶口本重重拍在桌上:“結婚登記。”

“這個點……”

王秘書推了推老花鏡,滿臉為難。

陸怡直接把一沓外匯券拍在結婚證上,紙張與桌面的撞擊聲清脆響亮:“加班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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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村的路上,陸怡藥效漸退,雙腿發軟,幾乎無法站立。

秦明在她面前蹲下,脊背挺直如松:“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