暇繼續下去了,鼻腔那股香氣不停地逼近大腦,扣人心絃。

把小提琴放在桌子上,攬腰抱起林清歌,朝著屋內走去。

留下眾人面面相覷,被餵了一嘴狗糧的眾人。

“……”

呵,他們爺也太猴急了!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屋內,被鋪滿玫瑰花瓣的床榻上,地上是擺滿心形的蠟燭。

陸時遠皺眉。突然覺得這滿地的蠟燭有些礙事。

林清歌扣住男人的脖頸,“撲哧”一笑,拍了拍他。

“陸時遠,放我下來!”

“我去把你準備的蠟燭都吹滅了,很危險的!”

“快!”

男人低頭,無動於衷的樣子,把女人輕柔地放在床榻上。

繃著臉去把那蠟燭一個個地吹滅。

林清歌躺在床上好整以暇地瞅著男人,清豔冷白的臉笑看著躲在地上不停吹蠟燭的男人,一時之間竟有些搞笑。

桌子上放著紅酒和牛排,她從床上起身,拉開座椅,到了兩杯紅酒,等著陸時遠。

一分鐘後,蠟燭被成功吹滅,但男人此刻無比後悔,自己為什麼要點這麼多蠟燭。

陸時遠的臉色鐵青,扯了扯領帶,想要透透氣,單膝蹲在女人身邊。

“乖乖,我好累!”

女人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他完全看著不像很累的樣子,遞給他一杯紅酒。

“喝點,就不累了!”

男人幽深的眸子,沒有去接,而是慢悠悠地站起身,掃向桌子,把礙事的東西往裡放了放。

拿過她遞過來的酒杯,仰頭一湧而進。紅酒杯被放在桌子上。

男人邪笑著擦了擦嘴角溢位的紅酒漬,伸出手。

“寶貝,來!”

林清歌看著有些不對勁的陸時遠,不明所以地把手伸過去。

男人猛地一撈,一隻手扣住她的腰身,往上一提,她被他放在桌子上。

陸時遠喘著粗氣,俯身,在也忍不住般,一把扣住林清歌的脖頸,極有性張力地拉進距離,吻住了她的唇。

林清歌此刻再傻在怎麼,也知道陸時遠想幹嘛,這男人禁慾了半年多,此刻是想……

“唔……”

“陸……遠,我的傷口還沒長好呢!”

男人猩紅著眸子與她對視,啞著聲。

“乖乖,我……難受!”

林清歌望著男人隱忍不發,又燥熱難耐的雙眸,怯生生的弱弱出口。

“那……你……輕點!”

陸時遠眼底掠過一抹狡黠,林清歌低著頭,沒有捕捉到。

他抬起她低著的頭,重新吻住她的唇,口齒廝磨。

他頂開女人緊閉的雙腿,鬆開了林清歌的唇。

男人半跪在地上,女人慌了,滿腦子都是風菱婉跟她講的H漫裡的名場面。

“陸…時…遠…”

林清歌的嗓子緊緊遏制在喉嚨裡一般,發不出聲音來。

兩條腿急切地想要合攏,沒想到腳踝竟被他一把攥在手中。

女人急得啞著聲,呢喃。

“不行,不能這樣!”

屋內的暗黃的燈光,此刻襯得女人嬌嫩無比,緋紅的小臉越發地美豔動人,

陸時遠染著欲色的雙眸抬起,眼底藏著一抹極淡的笑意。

“乖乖,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