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歌低垂著眼眸,與男人對視,鳳眸微顫,難以啟齒。

難道不是她想的那樣?詢問。

“你…你…想幹嘛?”

男人笑了下,幫她把鞋脫了,站了起來。

林清歌錯愣,

“就這?”

略微失望了一瞬。

陸時遠故作高深,手撐在桌子上,把她圈在懷裡,含笑盯。

“乖乖,貌似很失望?”

林清歌瞪大雙眸。

“啊?”

“你…你…”

未盡的話語,被男人侵襲而來的吻淹沒在口齒不清的親吻中。

落地窗玻璃外是足以俯瞰整個玫瑰花海的風景。屋內兩人卻無從欣賞。

女人被附在落地窗,喘息著。

不知何時窗外下起了小雨,珍珠大地滴落在玫瑰花瓣上。

玫瑰支撐不住,腰肢以一種近乎違背自然的姿態蜿蜒,似藤蔓在夢境中糾纏。

試圖祈求這場雨慢慢下,放過這可憐的玫瑰。

莫要裹挾急促的氣息,且以清風的溫柔、細雨的悠然,徐徐而來。

風攜著雨的呢喃,躡足而至,玫瑰花全身上下忍不住顫慄,終於忍不住哭喊出來。

“陸時遠,嗚嗚——”

“你騙人……”

“嗚——”

陸時遠低低地笑出聲,掀起眼皮望了女人一眼,眼眸裡盡顯幽沉欲色,滿含情慾與逗弄。

像一股電流般的酥麻感,順著脊椎蜿蜒而上,連每根骨頭都被抽去了力氣。

每一回互動,恰似深海暗流與海面波光相互糾纏,外表波瀾不驚,內裡卻激情翻湧。

陸時遠嬉笑安撫。

“乖乖,別怕……”

昏黃燈光搖曳,男人的甜言蜜語在耳畔環繞,好似春日暖陽。

就在人放鬆警惕,將他視作護花使者時,卻瞬間化身暗夜獵手,行動凌厲,一番折磨,讓人癱軟在地,連指尖都難以動彈。

天天微微發亮。

陸時遠一臉饜足,沉啞著聲。

“寶貝,這次也一般嗎?”

“舒服嗎?”

“我的玫瑰,不要在跑了!”

林清歌這才意識到男人妥妥當當的就是在報仇。

她連抬眼的功夫都沒有,最後只能沉沉睡去。

下午三點。

窗塌上的美人,動了動,睫毛微顫,睜開眼,入目。

陸時遠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打著電話。

窗外萬里晴空,夕陽照射在男人,鍍了一層金箔的光。

西裝穿在他身上,完全是西裝暴徒,鼻樑上掛著的金絲眼鏡,禁慾指數直接拉滿,絲毫不像昨晚恨不得想把人吞入腹中的餓狼。

陸時遠這時側頭,目光恰好與林清歌對視。

“那先這樣,回頭再聊!”

掛了電話,眸裡含笑地朝著女人而來。

“乖乖,醒了……”

林清歌冷著臉,冷哼,渾身上下痠軟無力,到處都是男人的印記,無一處不烙。

“哼,醒了還不如不醒!”

“陸時遠,你個小心眼!”

“騙子!”

“報復心還挺強!”

陸時遠靠近她,自動忽略,將她輕柔地抱下床,

“乖乖,我抱你去洗漱!”

林清歌想拒絕的話語,卡在喉嚨裡,自己肚子咕咕叫的聲音,在這空間裡格外清晰,一臉窘迫。

“陸時遠,都怨你!”

“好,都怨我!”

男人寵溺地承認,抱著林清歌去往衛生間,一隻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