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沉悅耳的笑聲響起。

“乖乖是不是覺得我太好了,哼,覺得我好,就不能在離開我了!”

“找不到你,我會瘋的!”

“好。”

“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了!”

女人踮起腳尖雙手勾住陸時遠的脖頸主動吻上男人的唇,

女人胡亂的親吻,讓男人招架不住,而後,他反客為主,撬開貝齒,探入,加深這個吻。

白澳和白宇,以及莊園內的下屬,紛紛淚眼婆娑地看著自家爺和夫人,欣慰無比地笑了。

下屬們七嘴八舌地開口。

“太好了,不用整天提心吊膽的!”

“有夫人在,爺肯定恢復正常了!”

“呼~~~”

“不枉費爺這麼辛苦佈置這些東西!”

這半年來,他們親眼看著他們爺消沉落寞,自殘又嗜血,狠戾的模樣。

為了找夫人,幾乎每晚失眠,從前抱著夫人的畫像才能睡著,自從夫人走後,爺的瘋批程度上達了新的高度。

不但自殘,還嗜殺,那些不知死活的人,剛好成為了很好的靶子。

爺不僅折磨人家,還讓他親眼看著他的兄弟們一個個死在它的面前,被折磨致死。

不過誰讓他作死呢,敢詛咒他們爺一輩子找不到夫人,這句話成功地激怒了他們爺。

白澳拿著那值幾百萬的相機,拼命“咔嚓咔嚓”地拍著照。

哭得稀里嘩啦地嗷嗷叫著。

“爺,嗷——”

“嗷嗷嗷——”

“撒花,白宇快撒花!”

白宇一臉看智障似的看著他,

“你別嚎了,打擾到爺和夫人!”

“你吃不了兜著走,別怪我沒提醒你!”

白澳訕訕地閉嘴,白宇這才拿著一籃子花,不停地灑,只為氛圍感足,又出片。

這是白澳的原話,又不能不做,因陸時遠同意了的!

陸時遠鬆開林清歌,在她額頭臉落下一吻。

女人那雙原本清冷的眸子,此刻已染上緋色,溼紅又迷離的鳳眸,看上去美豔至極。

陸時遠貼在她耳畔處,沉啞的嗓音清晰入耳。

“乖乖,真誘人!”

“但現在不是辦你的時候………”

陸時遠將還在愣神的女人轉了身,炙熱的胸膛緊挨著女人的後背,淡淡玫瑰香吸入鼻腔中,男人極為貪戀地嗅了嗅。

小提琴跨在肩頸處,儘量將整個重量壓在自己身上。

另隻手握住她的小手開始拉小提琴附在她耳邊處。

“乖乖,回神了!”

林清歌臉色爆紅,根本無心聽男人拉的什麼。

只因她的心此刻撲通撲通直跳,這個位置曖昧至極,眾人也看不見,看見了他們也會當看不見。

而男人還不停地撕咬著她的耳朵,一會忍不住咬咬,一會忍不住吻吻。

林清歌覺得這簡直就是煎熬,這男人怎麼這麼會!

女人感覺到自己耳朵肯定是紅透了的,但又不能推開,因為這麼多人看著呢。

羞恥與窘迫感湧上心頭,林清歌側頭,嗔怒。

“陸時遠,不是讓我跟你一起拉琴嗎?”

“我根本無暇顧及你拉的是什麼?”

“你不許再……”

男人低低地笑著,不在逗弄她。

林清歌鬆了一口氣,但臉上的灼熱之感分毫不退,反而越來越紅,男人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畔旁。

她沒忍住嗚咽一聲。

“嗯~~”

陸時遠渾身僵硬,停了手中的動作…實在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