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鎮北侯夫人的位置坐穩妥,就······

死不了。

這三個字騎著馬繞著心臟跑圈子,是她給自己做的定心丸。

紙上被筆尖的墨水暈染開,由點成團,從黍拿著雞毛撣子悄悄靠近,輕聲問:“夫人,墨水透了。”

江綰回神,發覺自己心還是慌得不行。

渾渾噩噩了幾日,今日才有這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長今閣。

此時,腦裡浮現出模糊記憶裡,那一座典雅的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