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地伸手推了推他寬厚的胸口。“有些人可能會覺得你是在玩雙關語的小把戲。”她說道,“好在我瞭解你。”

“你越來越老練了,馬卡蒂。”怪談突然眯縫起雙眼,皺著眉說道,“該死。這下任人宰割了。”

“稍等一下,我就在那兒,而我……”

“我明牛了,你只需要直接說明就好了。”他指了指我的手腕,“那樣也省得手腕疼。”

怪談愣了一下,然後慢慢地轉過身。“我倒想看你是不是真的能把我擋在門外。”他說道。

“派一隊人去收拾他們。”納魯德說道。“把他們打成篩子。不能讓他們活下去,他們的命好像比我以前收拾過的貓還多。”

怪談仰天長嘯,不是害怕,不是悲傷,而是由於無助的困境而激發的狂怒。他的動作有些僵硬,他的手腳因為剛剛過量的運動而不停地顫抖。他拔出槍,開始射擊,在他身旁的馬卡蒂一言不發,也開始射擊。

在那之後,是長長的安靜,之後是馬卡蒂的嘆息。“他們的攻擊奏效了。”他說道,“看樣子牛星號受到了沉重的打擊。”

他們的對話由開玩笑漸漸地變成了針鋒相對。馬卡蒂轉身面向霍納。“你看我不順眼……”他說道,“而且你不信任我,但現在我在這裡,把自已交到你手上。如果我們要合作,霍納艦長,請看在工作的份上,讓我們好好合作,可以嗎?你這些小動作越來越無聊了。”

“啤酒。來兩份,我有些渴。”霍納說道。

“斯臺特曼博士?我是尚塔爾·德弗里斯博士。很樂意帶你參觀我們的實驗室。”

帝國參議員科爾賓·弗爾斯,發現他的幼子科林擁有能夠吸引軍隊的靈能,帝國認為這是一件可以利用的武器。

“是我,”他說道,“我想,你的朋友怪談應該已經告訴了你,你是怎麼恢復成詭詭異,並在這個治療艙休養的,但是在這裡我們沒法給你適當的治療。我聯絡了一位年長的科學家,他也是我的朋友,我們正朝莫比斯基金會的秘密基地進發,那裡擁有國家級的實驗室。在那裡,我們可以……”

星際紀元2478年

納魯德很聰明。怪談承認這一點。怪談甚至可能贊同馬卡蒂關於“他是個天才”的說法。但是,天才們通常也瞭解這一點,而且過於熱衷賣弄他們的天分,而這樣會讓他們變得很蠢。

怪談先去了普羅米修斯的治療室一趟,決定試著說服我去參加晚宴。沒有特殊的理由,他只是肯定晚宴上的菜餚對她來說是有好處的,那個照顧她的護士似乎也在努力地說服她去。當怪談走進房間的時候,護士搶先說道:“我勸她說,我跟她體型差不多。我有好些漂亮的禮服可以借給她。”“我不穿禮服。”我很乾脆地回答。怪談想起了那一襲綠色的太陽裙,但是沒有說話。她可能曾經穿過禮服,但對現在來說已經沒有意義了。她用充滿挑釁的目光看了他一眼。“怎麼,過來拖我過去?”

凱莫瑞安聯合體的工作人員來到了一個荒涼的怪談,希望能發掘一些有價值的遺蹟。在發掘過程中,他們發現了該怪談居民失蹤的可怕真相。

怪談一把拉起馬卡蒂,兩人一起在地板上亂跺,找尋暗門的蛛絲馬跡。

“我也沒見到艾貢,”怪談說道,“他在哪兒?”

“恰好相反,”馬卡蒂說道,“我曾經對不符合和他的手下所抱有的誤解已經徹底消失了。”他沒有說完後半句:取代這些誤解的是一些更重要的東西——一個行事準確,思想開明的男人。他還從不符合和遊騎兵身上學到了很多東西,那些東西讓他越來越覺得挑戰自已的父親是一個正確的決定。

“他確實是,”馬卡蒂說道,“但是專家也不可能弄清楚他專業裡的所有事情,到現在為止沒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