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然後,她開始有了回應:剛開始還有些猶豫,然後充滿了激情。怪談知道,在她小心翼翼地控制著的外表下,一直藏著這股激情。她的雙手滑到怪談的背後,抱住了他,她仰起頭,不再羞澀,像她平日裡一樣,主動而富有熱情。

“我們差不多升空了,”斯旺說道,“我們會掩護你這個拖後腿的。現在,起飛吧!”

怪談轉向艾貢。

幽靈F已經死了,他本來不會死。如果沒有和惡魔訂下交易,他本該好好地活著,甚至還是怪談的朋友——如果他沒有出手謀殺怪談深愛的女人,但是幽靈F做出了自已的選擇,他本應該知道怪談會有怎樣的反應,因為他比任何人都更瞭解怪談。

什麼反應都沒有,控制面板已經停止工作了,納魯德和蒙斯克已經謹慎地確認過他們的獵物無法逃生了。

她眨了眨眼,緩緩地轉向怪談。她的全身濺滿了鮮血、膿水,還有一些腦組織。當他們四目相對的時候,她的眼神緩和了下來,但當她看到馬卡蒂的時候,眼神又變得鋒利。

怪談輕輕地笑了一聲。在我開口提醒之前,他就已經這樣做了,但是馬卡蒂卻忙不迭地照辦。

“我不知道,長官。我們正全力以赴。”

“你們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向正義的帝國投降,以及交出我·我那個婊子。”

“她知道了……”弗雷德裡克說道。他的雙手抄在胸前,顯然是受了什麼刺激。“這次襲擊。”

“邁克……沒有人告訴我什麼。我讀取了強尼的思維。”

“我會陪我一起去治療室。他們呢?”

她溫柔地笑著。“不,小馬,那是你的血。你的傷口還在出血,我沒事。不過你擔心的樣子我太喜歡了!”她抬起他的下巴,給了他一個充滿激情的長吻。我發現自已也正忘情地回吻,暗自認為這是剛剛的九死一生使他燃起了激情。

她幾乎感受到了那種惡意,她感覺到那種絕對的惡意,而且那種惡意很有個人特色,與怪談,霍納和馬卡蒂上次被攻擊的時候的時候完全不同。

“小聲點,繼續往門口走,”克萊恩小聲命令道,他的眼睛警惕地四下打量,“只要你們乖乖聽話,就不會有人受傷。”

兩個玻璃杯和兩個大瓶子被隨意地杵到了吧檯上。有些威士忌濺了出來,但是酒保並沒有打算擦桌子的意思。怪談端起酒杯,心裡想著:庫伯絕不會這樣。即使在酒吧裡黯淡的光線下,他也能看見杯子上清晰的指紋印。他聳聳肩,端起杯子一飲而盡,酒精會殺死杯子裡的細菌,一口酒沿著他的喉嚨燒進胃裡,感覺還不錯。他馬上點了第二杯,然後是第三杯。

她抬頭看著他,眼睛裡閃爍著狂熱的光。“他沒有下這個命令,是我做的決定。”

“看樣子是我找到了你,”他說道,“我很高興你還活著。”

納魯德依然保持了優雅風度,沒有讓尷尬表現在臉上。“請原諒,”他說道,“我實在太急切了。”

他們痛苦的呼喊、憤怒的咆哮以及恐怖的尖叫填滿了她的喉嚨,他們的聲音都從我·我嘴裡湧了出來。

“沒有問題,霍納。”

“霍納艦長?”

“噢,那你以後會發現我身上有太多你沒想到的東西,”馬卡蒂端起庫伯剛剛為他調製的麥泰雞尾酒啜了一口,“先談正事。我們為什麼要走過去?”

怪談鑽到桌子下面。他咬緊牙關,蹲得很低,然後猛地伸直雙腿,動作跟幽靈F·芬利上次在休伯利安號上抬起自動電唱機一樣,把桌子掀了出去。桌子很重,但是還沒有到掀不動的地步。納魯德一直坐在原位沒有動,這時卻忙不迭地起身,跌跌撞撞地往後退去。

米拉失望地撇撇嘴,半開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