瑩兒說的事情上。
由於滄雲派調動了所有一切力量來對抗此次瘟疫,大量的體力和精神的消耗,使得他們心力交瘁。目前滄雲派全派上下都在休養生息。
天擇和師叔祖們,都在忘塵崖上閉關修煉。其餘滄雲弟子在忘塵山上練功調息,不得命令,不得下山。
他們必須以最快的速度恢復昔日的戰鬥力,才能保住武林領頭羊的位置,才能維護住他們在武林各派中的威望。
還好此次瘟疫給各方也都帶來了不小的打擊和消耗,所以即便此時是滄雲派力量最薄弱之際,其他各大門派也不敢輕易造次。
江天擇肩負著守護忘塵的重任,他已經把忘塵的聲譽凌駕於自已的性命之上了。他生,忘塵在;他死,忘塵也要在。
他眼下唯一的要務,就是迅速恢復自已的體力和功力,趁其他門派蠢蠢欲動之前,加固滄雲派的防禦,不讓那些垂涎於滄雲派的宵小之徒有可乘之機。
是的,這是他此刻唯一的心願。
而紫非魚,也只能身在無憂,祈求江天擇一切平安。
日子一天天過去,按部就班的有點機械。好在所有事情都走在回到昔日景象的路上,但也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
這天瑩兒去集市採購家用,我守著無憂,獨自發呆。遠遠地看到宇不凡一臉笑容地向水鋪走來,又是那一副惹人討厭的嘴臉,煩人至極。我把臉別過去,假裝看不到他。
可突然想到,他給筱靚解決了工作,我也是欠他份人情的。細細算來,這還是在給筱靚安排好工作之後,他第一次來我這裡呢。
我轉過身,微笑著,迎接他。
宇不凡搖擺著走過來,“呦呵,如果沒記錯的話,紫老闆這是第一次面帶微笑地接客啊。”
“你!”我剛要發作,好在他意識到了自已的口誤,道歉到:“迎接客人,我說錯了,我嘴賤,是迎接客人。”哼,算他免去了一頓毒打。
他也不等我說話,就自顧自地坐在了一邊,“餓了。”
“餓了去酒樓啊,我這只是水鋪。”我心想,這人真是有病,餓了不去酒樓喝酒吃飯,跑到無憂來,是要混個水飽嗎?
他轉過身看著我,突然就笑了起來。小聲地說到:“看到你,就更餓了。”
“你有病。”
“你能治嗎?”
“我倒是能治死你。”
“啊呀呀,最毒婦人心啊你。”
正一人一句你來我往的時候,水鋪來了三個身穿冰藍衣衫的少年。他們各個梳著高高的髮髻,頭戴著一模一樣的羊脂玉簪子。白色的髮帶對稱著白色的腰帶,很是整潔。這是滄雲派弟子的打扮呀。
這時,其中一個少年開口問到:“請問哪位是掌櫃的?”
“啊,我是。”我起了身。
少年見狀,拱手行禮,“掌櫃的您好,我等下山辦事路過寶地,有些口渴,還煩請這位娘子給我三人盛幾碗水喝。這是銀錢。”
說完,把三文錢,遞到我的手裡。這動作,這形態,這語氣,像緣君,更像極了天擇。
我愣在了那裡,思緒飄飛……他們應該是滄雲派的緣字輩弟子,可是這三人裡面並沒有緣君。
他們是誰的弟子?他們下山做什麼?忘塵的弟子可以下山了?那……天擇呢?
宇不凡看我傻愣愣地愣在原地,一把接過了銀錢,說:“稍等,馬上就好。”說完,他把我拉到了木案前,說:“給人家盛水呀,錢都給你了。”
我仍有些呆滯。我要不要問問他們天擇怎麼樣了?天擇為什麼不下山?我更想問問天擇還好不好,是否平安。
我望著三位少年出神,最終還是把所有疑問,全咽回去了。
三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