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眼淚。”喜兒回憶了一下,仔仔細細的將小姐最近的狀況如數相告。

昨夜才開始嗜睡……

淮月眸底浮現出一抹擔憂,掌心託著她臉頰蹭了蹭:“素粟?”

“別鬧,乏得很。”女人在睡夢中嘀咕了一聲。

淮月懸著心稍微放下了些,他生怕是昨夜的藥影響到她了。

回到莊園,淮月將裹在狐裘披風裡的姬素粟抱到她以前居住的院子,安置在榻上,她都沒醒,反而接觸到床榻睡得愈發香了。

淮月命人生了炭火過來,站在床榻邊瞧了瞧,便立馬讓人找大夫過來瞧了。

“公子,夫人就是因為懷有身孕才嗜睡的,沒有其他問題。”

“你確定沒有中毒?”淮月還是不放心。

大夫再三確認,再次稟報道:“公子,夫人沒有中毒。”

聞言,不止淮月鬆了一口氣。

喜兒在旁邊也跟著放心了,小姐現在懷有身孕,一切都得謹慎些。

“公子。”墨雨在外間喚了一聲。

屋子裡有女眷休憩,他不好進屋。

而且那女眷還是主子心尖尖上的人,他更加不敢放肆了。

淮月交待喜兒:“將屋子裡燒暖些,她怕冷。”他看了一眼還在睡的姬素粟,轉身出去了。

“是。”喜兒趕緊去給火盆裡加了塊炭,瞧著燃燒的炭火,後知後覺的掏出銀針試了一下,沒毒,才放心,最近她被毒怕了。

墨雨等到主子出來,才壓低聲音說道:“一切都佈置好了,屬下保證,無論今天來的是誰,都無法活著走出去。”

夜深。

淮月躺在床榻外側,裡側睡著姬素粟。

“吱呀……”有人輕手輕腳的推門而入。

淮月睜眼,手往旁摸到姬素粟的手,捏了捏她,姬素粟瞬間醒了過來,二人四目相對,默契的點了點頭。

近了,近了,腳步聲逐漸靠近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