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獨一無二”。

我那會兒就是這樣簡單的心理。

眼看我與外公僵持之際,美芬阿姨接過了報紙,用有些奇怪的上海話跟外公說:“爸,我來唸好了,讓小孩出去玩吧.”

說著就朝林漢聰遞了個眼神,讓他拉我走出病房。

下了樓我還生悶氣,質問他剛剛為什麼要看我,是不是想笑話我講話很奇怪。

他卻茫然地撓了撓頭:“我其實剛剛都沒仔細聽你再說什麼。

我又聽不懂.”

我那會兒對自己的口音格外敏感,聽他解釋非但沒覺得釋懷,反倒以為他嫌棄我就算了,還不肯承認,立刻生氣起來,朝他做了個鬼臉:“我還聽不懂你講話呢!哼!”

估計他也沒弄明白我這個女生為什麼會發火,奇怪地看了我半晌,也不答話,只是等我發洩完了朝我伸出手說:“你邁(別)生氣,我帶你去吃魚丸吧?你要是生氣,我媽會怪我的.”

不得不說,林漢聰從小就比我要好相處多。

他似乎天生就懂得好脾氣能佔到不少便宜。

我恰巧又嘴饞,吃軟不吃硬,有的吃了態度立馬就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什麼不開心的全都拋去腦後。

一顆魚丸下腹,先前什麼都忘了。

林漢聰再朝我伸過手,我也不再抗拒,握住以後與他一塊從醫院樓下的小吃攤又走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