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等我，錯過去送爺爺...”
“沒有沒有，我...我是不方便去。”
“哦？”
看著陸海空疑惑的眼神，楊柳趕緊轉移了話題。“不急著回去吧？”
“不急。”
“他們快回來了，你先避一避，中午要招待來弔唁的親朋好友，我們下午找個地方好好聊聊。”
“好，我聽你的。”
下午兩點多，離大院不遠的一個麥當勞店門前，陸海空等來了楊柳。
“喝點什麼？”陸海空輕聲問道。
“那什麼，我來吧。”
“跟我還客氣，一杯飲料我還是請得起的。”
“那好吧，紅茶。”
下午的麥當勞店，人不算多，兩個人端著飲料找了個相對清淨的地方，面對面坐了下來。一經坐定，四目相望，儘管眼中都是關切，但兩個人相視無語了良久。
“這些年，你過得還好嗎？”陸海空首先打破了沉默。
“挺好的。”
“我給你寫的信，都收到了嗎？”
“收到了。”
“可我已經兩年多沒收到過你的回信了。”
“海空，我一直把你當弟弟看待，你原來不是也一直叫我姐嗎？怎麼後來在信裡就變了？你是不是覺得自已長大了？”
陸海空感覺臉在發燒，心“咚咚咚”地跳個不停。
“還有一件事，儘管今天說不合適，但我還是想當面告訴你。我結婚了。”看著陸海空吃驚的表情，楊柳指了指自已的腹部，“已經快四個月了。”
陸海空使勁嚥了口唾沫，楊柳的這兩句話像一盆冷水，澆滅了他心中萌動許久的一簇火苗，現在，他整個人都冷靜了下來。難怪她沒去八寶山，原來她懷孕了。
“恭...”恭喜兩個字差點脫口而出，但還是被陸海空嚥了回去，今天說這個確實不太合適，陸海空改口問道，“他，他對你好嗎？”
“很好。”楊柳用力點了點頭，好像生怕陸海空不相信似的。
“那你出來和我見面，他知道嗎？”
“知道啊！”
“他不會多想吧？”
“當然不會，他才沒那麼小氣呢。他不光知道我出來和你見面，還知道你很多事呢，包括你的那些傳奇故事。”
“傳奇？太誇張了吧。”陸海空的臉再次紅了，“要說傳奇，楊爺爺那一輩才傳奇呢。”
“每一代人都有屬於自已的傳奇，這不是我說的，是他說的。他說，你的經歷很不尋常，你的故事很有傳奇色彩，還說，你身上有古代俠客的影子。”
“哪有呀？我要是俠客，那你就是俠女了，小時候還不是你經常護著我。”陸海空說到這裡突然意識到，楊柳在自已心中確實像個大姐姐一樣的存在，這種感覺到底是剛剛產生還是一直都在呢？
楊柳輕嘆一聲，柔聲道：“海空，小時候的事，你別太放在心上，也別太記恨我小奶奶，她也挺可憐的。”
“楊柳，這你放心，我也沒有那麼小氣。不過，你說她可憐，我還是沒聽太懂。”
楊柳突然表情變得凝重，望著陸海空的眼睛道：“說來話長，這也是我今天要和你好好聊聊的另一個原因，因為爺爺生前囑託我，咱們兩家的一些事，應該和你講清楚。”
陸海空聽出事關重大，目不轉睛地看著楊柳，點頭示意她繼續說。
“爺爺經常提到你姥爺是他的救命恩人，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我問過姥姥，每次姥姥都說，事情早就過去了，不想再提了，還告訴我，做人要多記得別人的好處。”
“難怪爺爺如此敬重你姥姥，她老人家真是一位偉大的女性！”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