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是個榆木腦袋,比不得小兒子的幾句話就能看出問題。
他就怕北齊沒落,一直沒能定下來。
如今定下來了,又出個么蛾子事,東嶽送來的人也不是個省心的,太子一直在找那邊的麻煩,不知道以後會怎麼樣。
他只見過林望歡兩三次,知道是個溫順的,那時和太子在一起時關係挺好,太子也瘋了一場,如今出現的這個又把人給拉回來了,好像又更好?
齊佑邶拿出自己早早準備好的東西,一張紅紙,裡面寫著幾個日期。
他放開望歡的手,把紅紙拿上去,放在齊治前面的桌面上,退下來,繼續牽著望歡的手。
齊治:“……”
望歡:“……”
齊治微低頭,看著那幾個日期,一陣沉默。
就知道他不打沒準備的仗。
齊治又好氣又好笑,“……出去,我先看看。”
齊佑邶知道定下了,挑了挑眉,帶著望歡出去了。
兩人出門後,望歡笑著看向一旁的齊佑邶,“你怎麼會有那張紙的?”
齊佑邶偏過頭:“兩天前讓人去弄的。”
前兩天?
望歡沉默下來,沒想到他在做那事時心裡的想法也不少啊。
這時,有宮人過來。
他彎著腰,一派恭敬,“太子殿下,皇后娘娘有請。”
齊佑邶看也沒看人,和望歡一起往馬車的方向走,“孤今日事情多,下次再去,你且回吧。”
在那宮人忐忑的目光下,兩人坐著馬車出了宮門,直接往望歡給的地址走。
馬車裡放置了好幾個大箱子,金子銀子、珠寶首飾、玉石翡翠、衣服布料,都是值錢的東西。
之前聽江絨說他們是住在親戚家裡,是蘇淮家裡的親戚,是做生意的,其他的沒說。
望歡任由齊佑邶轉著她手裡戴著的戒指,她看向他,“要不等會兒到了,你在外面等我?”
齊佑邶的那事現在好像在京城裡傳得挺火熱的,不知道有沒有認識他?
齊佑邶捏著她手指的動作一停,嘴角勾起一個弧度,“你覺得呢?”
望歡點頭,“我覺得可行。”
齊佑邶挑著她的下巴,笑得意味深長道:“想都不要想。”
她還想離開他的視線?
昨天沒折騰她,看來還是讓她放鬆下來了,回家屁股給她打腫。
望歡斜了他一眼,“哦!”
又說:“等會我們給他們送好東西去一趟秦府吧,不知道相玥怎麼樣了。”
聽說昏迷了七天,她受的罪也不少啊。
“嗯。”
齊佑邶把人帶到自己懷裡,讓她平視他,摟著她的腰,對著她嘴角親一下,“以後別想著離開我的視線。”
望歡沒理他的話,腰放鬆下來,由他的手撐著,用閒聊的語氣答:“那你上朝怎麼辦?”
這總不能讓她跟著吧?
齊佑邶挑眉,“自然是跟著去。”
望歡一驚,“我真的要做紅顏禍水了嗎?”
齊佑邶輕笑,陪著她開玩笑,“嗯,只禍我一人。”
望歡笑得開心,上前去摟住他的脖子,親親他的臉,“好吧,那我就勉為其難啦。”
齊佑邶翹著嘴角,心情甚好。
這些天也就是他書房裡的案牘變多了,以後把那些事放在府裡處理就好,朝堂裡的事情自然會有人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