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江絨所給的地址後,那府上的人說她和蘇淮都不在,只能返回,天氣冷,就不讓人在門口等了,明日再讓人送過來。
他們又去了秦府,秦相玥養得挺好的,就是臉色還有點蒼白。
秦相玥起先看到陌生模樣的望歡時,眼裡有過討厭,不過因為齊佑邶在一旁,她也沒敢做出討厭的樣子。
望歡不在意地笑著把之前她同她放在一起的鐲子交給她,在她瞪大眼睛時牽著齊佑邶出了門。
大冷天的,適合在家裡烤火,看話本。
茶室裡被炭火烤得溫暖如春。
“下一頁啦。”
望歡雙手放在桌面軟布上,齊佑邶微低著頭,專心給她搗染指甲。
一隻手的五隻指甲尖上都被包上綠色片帛,另一隻手被齊佑邶拿在手上,用小夾子把搗碎加上明礬的花糊糊抹在修剪好的指甲上,小心地不讓糊糊碰到指甲外。
還挺考驗人的技術的,但是齊佑邶做得仔細,看樣子是不錯的。
聽到望歡的話,他手動給她翻了一頁話本,又繼續手裡的事。
他喜歡給她做這些小事。
兩人處於同一空間裡,即使沉默做自己的事也樂得自在。
兩人在家裡悠閒躺著,外面的閒話卻傳得火熱。
之前齊佑邶與前林望歡的事不少人看得出兩人的感情非常好,為了她把惹過她的人都給殺了,還殺得慘烈。
如今一女子突然出現,直截了當地把人棺材都送回林家裡,再不過問,太子也轉了性子,彷彿從前對前林望歡的感情是假的一樣。
有人討論這個女人會不會是狐狸精轉世,給太子下了迷藥。
在退婚的第二天,又一記賜婚聖旨下來,妖姬的名稱更是在民間傳得神乎其神。
但家裡的二人確是充耳不聞。
這天,依舊是在美人榻上躺著看話本。
望歡一隻腿搭著一隻腿,想開嘴巴吃下齊佑邶餵過來的一塊甜柚,“餘竹未婚夫的事還沒查好?”
之前在朗州遇到的那個微微眼熟的人看起來像是見過一面的餘竹未婚夫,不過除了在宋千塵婚事上見過一面外,也有幾個月沒見過了,不確定是不是。
蘇淮是春闈考生,餘竹的未婚夫也要參加春闈,這不能不讓她產生聯想。
當然,不是最好。
齊佑邶用著他那白皙修長的手指慢悠悠地剝著柚衣,配上他那副禁慾的模樣,實在好看,望歡光明正大地看了好幾眼,才回到她的話本中。
齊佑邶似是沒有察覺到她的眼神,勾著唇角說:“白瑱還未回來,估計也就這兩日。”
之前他騎馬去朗州來回也要三天,這會估計也在回來的路上。
望歡點頭,倒也不是不能等。
齊佑邶最後給她喂上一口,起身去淨手,把指尖的黏膩感去掉。
他回到美人榻旁,把人給撈起,抬著她的下巴就往唇上親去。
他緩聲說:“休息了幾日,身體可好了?”
手指已經來到衣襬處,往上探去。
望歡一個顫抖,手裡的話本歪了歪,她乾巴巴地說:“……白日那什麼不好吧?”
齊佑邶挑眉,手心已經觸到腰肢,捏了捏,在她側臉嘬了一下,“做這事還要分白日晚上的?”
那幾日要得狠了些,他去太醫那拿了些藥,日日給她上著,如今是什麼情況他一清二楚。
望歡眨眨眼,“要不怎麼叫洞房花燭夜呢?”
齊佑邶在她頸側咬了一口,微微喘息,反問:“誰規定白日不可作洞房花燭?”
剛開了葷的男人忍了幾日已是極限,抬起頭,對著她的嘴巴直接往裡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