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南,冬月望日的海風並不冷,還有點暖和。

李義山和白雨停沿著沙灘走,一路上沒有之前的你一言我一語,也沒有卿卿我我。

這般的天氣只能叫做風和日麗,不知道算不算夫妻的兩人,一直走到一處海崖。

“夫君,弱冠了,祝你生辰快樂呀!”白雨停很高興,比壽星本人還要開心。

“嗯,謝謝。”李義山的語氣很平靜。

“怎麼了?是因為我沒有我沒有給你送生辰禮嘛。”

“沒事,只是有太多沒有想明白。”

白雨停很是輕鬆地說道:“想不明白就問,問不清楚就不管了唄。哪兒有這麼多的不高興。”

“問了也會是迷迷糊糊的答案。”

白雨停拍拍胸脯,信誓旦旦地說道:“你問吧,這次我會老老實實地回答你。”

“為什麼你會對我瞭解的很多,而我卻對你一無所知?”

“我瞭解你是因為我喜歡你,你不瞭解我就是你的問題咯。”白雨停的理由無可挑剔。

李義山重新問了個問題:“呃,那你為什麼喜歡我呢?”

白雨停鼓著腮幫子,反問道:“喜歡一個人需要理由嗎?哪兒來那麼多的為什麼。”

李義山被難住了,停頓了好一會兒,放棄回答,再次問道:“為什麼你就認定了我是你的夫君?”

“以前有一個傻瓜也是這麼粘著我,可那會兒我什麼都不懂,才知道他愛上了我,然後他就走了。我覺得他還會回來吧,就這樣等了差不多一千多年吧,換成我粘著他,一報還一報,不過他還是那個傻瓜。”

李義山心裡充滿了疑惑,道:“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呢?”

白雨停笑呵呵地說道:“看吧,那個傻瓜又犯傻了。”

“嗯?我活了一千多年?”

“不知道。”

李義山他愣住了。

白雨停乘勝追擊地問:“夫君,你喜歡我嗎?”

李義山默不作答。

白雨停像小孩子一樣又問:“夫君,你會喜歡我嗎?”

李義山毫不猶豫地說道:“會。”

第二個問題只是比第一個問題多了一個字,答案也是隻多了一個字。

白雨停笑了笑,面對著李義山,背對著南海,後退一步掉下海崖。

李義山被這猝不及防的一跳,內心有了驚慌,似乎自己少了什麼一樣。

李義山腦袋一熱,奮不顧身的也往下跳。

李義山反應過來,自己幹嘛要跟著跳?她是長生,而他只是文弱書生。

李義山閉上雙眼,身邊出現了一股熟悉的香味,手掌被人拉著,他知道,她是白玉停。

白雨停捲起一條水龍,遨遊於天際,降起了小雨,下雨初霽,天幕中出現了白雨停締造的彩虹。

“夫君。”白雨停這句話很深情

“嗯,夫人。”

李義山動情了,這個書呆子是真的喜歡上了白雨停。

白雨停聽到李義山對自己的稱呼,有著激動,眼角居然有了淚花。

“夫君,我沒有什麼送給你,把我送給你,怎麼樣?”

同樣是在海上,曾阮到了琉球郡,一個偏僻的小村莊,他敲了一戶人家的門,嘴上叫著:“許姐,快開門!”

一會兒,門口有了動靜。

我們都是一位年近三十的女子,長相淳樸,臉頰上有星星點點的麻子,可真讓她更顯得天真爛漫。

許姐沒有開口說話,只是眯著眼,眉毛彎成了月牙狀,露出醉人心扉的笑容。

曾阮抱走路上買的布匹、衣裳,徑直走向屋內。

許姐看見這些東西,比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