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擺在他面前的還有很多隱患和未了的難題。
過去的幾年,四位輔臣就像是一群“超級大佬”,把持朝政,幾乎將皇權取而代之。這讓順治皇帝在位時期建立起的尚且稚弱的皇權變得更加勢微。同時,滿洲上層貴族,尤其是上三旗之間的權力傾軋就像是一場“宮廷大戲”,黨政日盛。
權臣鰲拜就像是一個“大BOSS”,多年以來一直在打擊異己、培植親信。此時他已經將朝中大權獨掌,上至輔臣,下至侍衛,只要有不合心意者,便設法打擊謀害,重則子孫連坐、籍沒家產。他就像是開了一家“朝中人才派遣公司”,將自己的心腹安插在內三院和各部,導致當時“文武各部,盡出其門下”。
對於部內大臣,鰲拜也向來按照其同自己的親疏決定取捨,“相好者拔之,不相好者陷害之”。他就像是“皇帝的新裝”中的那個小男孩,明明看到了皇權的虛弱,卻還自欺欺人地認為自己可以操縱一切。就這樣形成一股藐視皇權、操縱六部的勢力,氣焰日益囂張。
康熙皇帝看著這一切,心中不禁苦笑。他想:“這明明是我的皇宮,怎麼感覺像是鰲拜的‘王國’呢?”他決定要好好整治一下這個局面,讓皇權重回正軌。於是他開始了一系列搞笑又幽默的“智鬥”計劃,與鰲拜展開了一場激烈的“宮廷大戰”。
平日裡,鰲拜就像是一個“抗旨專業戶”,抗旨不遵已經成了他的家常便飯。在朝堂上,他更是動輒大聲呵斥,好像整個朝堂都是他的“私人演講臺”。每每議事,鰲拜總是讓康熙皇帝屈從於他,好像皇帝成了他的“小跟班”。就連阿附於鰲拜的班布林善也認為康熙皇帝年少可欺,好像康熙皇帝是他的“玩具”。
皇帝的諭旨同他的心意稍有不順,鰲拜便拂袖離去,相當囂張。他家族的人更是像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他的弟弟穆裡瑪被授予靖西將軍,威重一時;另外一個弟弟巴哈班列議政王大臣會議,領侍衛內大臣;其子訥爾度娶順治之女為妻,成為額駙;另一個兒子那摩佛則任領侍衛大臣,班列大學士之上。在康熙六年(公元1667年),鰲拜被授予一等公之後,那摩佛又襲二等公,加太子少保;此外,他的姑母、侄子、親家也都依仗鰲拜的權位獲得高官厚祿。
這一切都讓康熙皇帝感到十分無奈和憤怒。他想:“這個鰲拜真是太囂張了,居然在我的皇宮裡如此放肆!我一定要好好教訓他一頓!”於是,康熙皇帝開始了一場搞笑又幽默的“智鬥”計劃,與鰲拜展開了一場激烈的“宮廷大戰”。
按照順治皇帝臨終時的安排,鰲拜本來應該位居遏必隆之下,但遏必隆對鰲拜的班行感到恐懼不安,於是自願退居鰲拜之左。這就像是一場“宮廷排位大賽”,遏必隆就像是那個“怕輸給對手”的選手,主動退居鰲拜之下。
一日上朝時,遏必隆特地後退幾步,向鰲拜謙讓說:“我怎好上座。”鰲拜見狀,不加推辭,坦然接受了上座。這就像是遏必隆在給鰲拜“送禮”,而鰲拜則欣然接受。
同時,鰲拜的黨羽親信一再吹捧其為“聖人”,在列名上奏時,索性將鰲拜的名字寫在遏必隆之前。這就像是他們在為鰲拜“造勢”,讓他成為朝中的“明星”。
康熙八年(公元1669年)元旦,眾臣上朝向皇帝賀年,鰲拜竟然身著黃袍,其樣式和質料同康熙皇帝的黃袍如出一轍,唯一不同的是他在帽上打了個紅結,而康熙皇帝的皇冠則嵌有一顆大東珠,儼然一副無冕之王的模樣。這就像是鰲拜在“搶鏡頭”,試圖成為朝中最耀眼的“明星”。
這時的鰲拜已經將當年在先皇靈前“攜忠誠,共生死,輔佐政務;不私親戚,不計怨仇”的誓言拋在腦後,當然,他也同樣忘記了“有違斯誓,上天殛罰,奪算加誅”這句話。這就像是他在“翻臉不認人”,把過去的誓言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