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的脖頸向下,緩慢的解開她領子上的紐扣,卻只解了一顆就停下,楊易摩挲著她的鎖骨,慢條斯理的說:“這次你來這邊,恨不得住進畫室躲我。怎麼?知道救你弟弟要付出代價?心裡萬分不願意,還要強迫自己睡在我身邊?這種感覺一定很難受對不對?”

他低下身,靠近孟曉耳邊低喃,孟曉偏頭不看他,楊易氣極,捏著她的下巴不讓她亂動,張口在她頸子大動脈處下口狠咬。

“孟曉!今天我不要你,你連脫衣服求人的機會都沒有!”他氣極,氣她對自己抗拒,氣自己放不開她。

“疼!”孟曉疼的呼喊:“你要是想,我現在也不會反抗你。放心,你沒碰過的地方,別人也沒碰過。”

聽到令他愉悅的話,心中怒氣消散了大半,楊易滿意的笑起來,給她把那顆釦子合上,放開她的手。

“我的乖曉曉,你放心,我今天不碰你,忍了這麼久不差這幾天。”他們在一起三年,他深知孟曉精神上有一種莫名的執念,對很多事堅持著薄弱的聯想。

今天這種氣氛下,他要是碰她,以後夜生活都會帶著一層陰霾,但若發生在一個愉悅的場合,他們後面的關係也可以融洽很多。

“孟曉,你原本只要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安分的挑禮服等著訂婚,可惜你實在不合作,逼著我對你用強發火。”他在她耳邊低聲說,話語露骨冒犯,問:“那我今天就告訴你,我偏要你一輩子只能睡在我身邊,我還要你夜夜與我糾纏,以後還得給我生孩子。”

“我們生幾個?這個我可以聽你的。”

孟曉咬住嘴唇,半天不說話。

“我不願意。”事已說破,她也不必再以躲避隱瞞自己的抗拒。

她知道孟訓的事意味著她一生都要報答楊易,可楊易卻逼得太緊,她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就要被他安排和他結婚。

她想多一些時間,她想她和楊易還能和好,可是楊易卻不給她這個機會。

“呵呵呵……”楊易心情大好,專心致志的親吻她脖頸,暗紅的小草莓一片大片的重疊,遮住他的牙印。

他也也不氣她的胡言亂語,道:“不,曉曉你願意的。你知道,跟了我可以給你開畫室,我給你辦畫展,我讓你頂著我太太的名聲把你捧紅當個畫家。”

女人一生追求的名利,都在她的一念之間。

“孟訓還在讀書,未來仕途莫測難辨,稍有個疏忽就能萬劫不復。”楊易笑:“想想孟訓的手機是怎麼碎掉的,想想你在警察局和指導員面前受到的侮辱,所以孟曉,你願意的。”

那個手機單純的摔碎,不會嚴重到不能用,有心破壞卻可以。

國大的學生,家世背景多數深不可測,一個優秀的孟訓紮了誰的眼,隨時都有可能活不下去。

但孟曉跟著他卻不一樣,楊易的小舅子能輕易駕馭這些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