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博通看見賈賀在這頓時就又想起了他家那位嬌小可愛的妹妹,至於為什麼看見賈賀想起他妹,那就是這貨現在腦袋裡除了女人還沒有什麼其他的想法。

現在的他還不是後來那個有雪臨戰神之稱的張博通。

“這要是突然問起他妹妹也不成,而且這話聽著也怪奇怪的,你妹最近怎麼樣?”張博通在心裡想著怎麼說才可以不那麼冒犯的約出他妹。

那邊的賈賀倒是激動萬分,方才他打理自家商鋪,就聽見有個婦人說“那個雪臨的浪蕩子又整出事端來了,剛才我見啊,在那翠軒閣門口啊,有個藝伎為他哭的死去活來呀,八成啊就是讓他給糟蹋了,又不要了!” 賈賀聽見張博通的名字忙問婦人“你說的那浪蕩子現在是否還在翠軒閣?”

婦人一臉懵,尋思這布店老闆是否家中女眷有遭那浪子的摧殘的,趕忙回道“剛才那浪蕩子還在那呢,不過說是給了那藝伎一筆錢了結了那事倆人,現在不知還在那麼,您要是找他算賬可千萬帶好人手,那浪蕩子人高馬大,又武藝高強,您可別吃了虧·······”

沒等聽完那大嬸的話,賈賀就往翠軒閣跑,不外乎他著急,這張博通平日四處招惹姑娘,誰也不太清楚他哪天在哪,不過他家想在雪臨城裡做生意必然的找個人來說,這張博博通便是個好機會, 想著這他便更加快了腳步。

後面的婦人看著他這般著急,更是覺得他是家中有人遭了那浪子的賊手。

“又一個被哪狗雜種糟蹋的,哎世道不公啊,怎叫他投了個好人家”

張博通還不知道自已無緣無故又在哪多了一分情債,此時他正躲在二樓聽小曲呢。

“對壘牙床起戰戈,兩身合一暗推磨。菜花戲蝶吮花髓,戀蜜狂蜂隱蜜窠。 粉汗身中幹又溼,去鬟枕上起猶作。此緣此樂真無比,獨步風流第一科……。”

女子溫婉聲中多了幾分旖旎漣漪,似是男女做合,悠悠而來。

作為一個男人賈賀自然對這種地方也不陌生,只是他愛好不在此,來這多是隨友人來此,他也是喝點小酒,聽些小曲罷了,就算朋友們個個懷抱美女,他也跟個柳公似得,坐懷不亂,當真是志不在此!

樓下一問,張博通的大名被門口的女子道出,本來那柔弱無骨的芊芊細手都要往他身上探來,被他一手推開,在懷裡拿出半錠銀子,女子一看見銀子也沒覺剛才被拒絕難受了,眉眼彎彎,招呼他趕緊上樓。

“客官,是否還要歌舞作陪啊,我們小紅彈的一手的好琵琶,”那老鴇殷紅的嘴唇,臉蛋子不知是什麼塗得顴骨那處紅彤彤的顯得更加刻薄,滿頭的簪子,恨不得只要有縫隙都給塞滿了,胭脂水粉的味道大到刺鼻,花紅柳綠的衣衫,就連腳上的鞋也帶著顆碩大的珍珠,想來平素日不知怎的剋扣姑娘們。

這才有了這倆人的相聚。

張博通倒是沒想到在這遇見他,不過也沒多意外,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有幾個男人能躲得過這溫柔鄉。

“賈弟,沒想到你也在此,來來來,坐下我們痛飲幾杯”忙把賈賀拉過來,就要同他暢飲幾杯。

賈賀找他可不是僅僅為了飲酒,只是找人辦事總得拿出態度,他便也沒拒絕,就這樣倆人對飲幾杯後,似是有個更深厚的感情。

這張博通也是喝高興了,嘴也不太管事了。

對著賈賀說“你那妹妹,倒也是個性情女子哈,我瞧著格外歡喜,賈兄您覺得我如何”

賈賀聽到這話,手裡的杯子都快被他捏碎了,不過也得忍著,誰讓咱是商人呢,社會地位低,要是人家真生氣了,一刀給咱砍了, 估計他爹還是上門道歉去!。

他沒成想這貨敢把念頭打到他妹妹那裡,再說他妹妹整日裡連門都不出,怎麼被這貨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