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突然他就想起上次他還讓他家小妹招呼張博通了呢。

一想到這,他頓時痛恨自已,他當時怎麼就那麼放心了呢,沒對這色狼有個防備。

不過眼下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他也明白,再說咱還有求於雪臨城。

賈賀到沒有附和張博通,只是說“舍妹頑皮,性子除了家父和在下沒有能容忍的了得,您可別誇獎他了,再說家父膝下就他一女,平日裡格外疼愛,所以……”賈賀抬了抬眼看著張博通,後面的話自然不需多說,難道他要說你也不聽聽你的名聲,你這二公子的名聲都威震江湖了,誰不知道您三天兩頭青樓惹禍,五天三場的女人打架,還看上我妹妹,就說現在誰家敢把好女兒嫁給你的吧。

張博通倒是也明白,他自然不缺女人,只是隨口一提便是。

於是他轉了口說“賈兄來此也是為了喝酒聽曲? 與友人有約麼,叫上來一起熱鬧熱鬧哈哈哈”。

賈賀見他轉移了話題,也沒多久糾結,他也是個聰明人,自然知道他絕非是看上自已的妹妹,就算看上他那麼多紅顏知已也不至於要她不可,他那妹妹只能算長得嬌小可愛了點,性子潑辣了點,模樣可比不上江湖上的那些大美人,再說他也明白,他妹妹也沒那麼花痴,看不上這個浪蕩子。

他借坡下說“那倒沒有,只是在下的商鋪就在不遠處,剛才在下在店裡聽說您的事,特來此……看看能幫上什麼麼”

聽到這張博通就算是臉皮再厚也不由紅老臉,他第一次覺得因為女人出名是很丟人的事。

但其實那還真是他的錯,雖然他好色但他好的多數是美色,古人云,食色性也,美女佳餚乃是人間二大欲求,缺一不可。你情我願最好強人所難犯不著。

今日這事就是他多管閒事惹的禍,那日他才翠軒閣見一大腹便便的商賈在強迫一姑娘,那天正是這翠軒閣選花魁的日子,這花魁一年一選,新的花魁還必須是那清白之身,這事情以前他也幹過,不過他要了人家的清白之身後也是給人家贖了身給了些銀兩打發了,雖然他不是什麼太好的人,但是他從不強迫人,那天和父親吵了架剛想出來散散心看見這事就覺得不爽,平日裡他來這種地方這事見得多了自古有買就有賣特也是嫖客他沒有太大的資格說自已多清高,他也明白這青樓之地就是這樣,來此的女子要麼是家道中落的官家女子,要麼是家裡吃不飽孩子多唄父母賣到這裡來的農家女,多數都身世悲慘,可世道如此,他一直看得開,並且遊戲其中,那天不知怎的突然機會看不順眼了,把那個富商給打了一頓給那女子贖了身,那女子本要以身相許,奈何他看著那孩子不及十歲的模樣 ,只覺憤怒填滿胸腔,並無任何愛慾。

給那姑娘贖了身他便走了,只是今天他來這又遇見了那孩子。

她追著他不放,非說自已奪了他的清白之軀,要他娶她!

“哈哈哈哈,滑天下之大稽,我張博通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片子給忽悠了”

心中憤憤不平,他找到老鴇拿了一些銀兩,那老鴇眼睛盯著拿銀子來回轉,貪婪的嘴臉讓張博通看著都到胃口。

張博通對那老鴇說“這些銀子都可以是你的,但是需要幫我做件事情,只是事情麼,在你那,就是一件小事·······”

那老鴇燦若菊花道“張爺,張少爺您說您說,小的一定能辦趕緊辦,不能辦也使勁給您辦了,”哪手悄悄去拿那放在桌上的銀子,張博通看見也沒制止,畢竟那就是給她的。

“我記得剛才糾纏我的那個女子是你這的哪個花魁吧,”

聽到這那老鴇拿著銀子的手立馬把那銀子放了回去,她就知道這銀子沒那麼好拿!

“哎呦張少爺啊,您也知道 ,您上次給她贖了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