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君屹和張小強倆人分開後,張小強便帶著蕭君屹給的那三瓣寒冰草的花瓣回到了雪臨閣,張老大拿到了寒冰草以後,笑著對張小強讚歎道“小強你果然沒有辜負我和你父親的厚望,哈哈哈,我們雪臨閣有望要重振江湖第一大閣了,哈哈哈,你舟車勞頓多日,回去看看你母親吧,自從她聽說你去找寒冰草開始就沒睡幾個安穩覺,去吧,等你休息好我和你父親給你慶功”

張小強剛想說他現在是不是可以去做一些他自已想做的事情,可是話到嘴邊,卻不知從何說起,還是先看母親為好。

“那伯父,小侄就告退了”張小強帶著緊張忐忑的心情快速沐浴淨身一番,拿出在外面遊歷時買的一個簪子在手上把玩,那是和那個小老虎的那堆東西一起買的,當時雖然他只拿了個小老虎但是這把簪子是早放在懷裡的,那簪子頂端是幾朵蘭花,翠綠的頭帶著一點的花蕊格外俏麗,通體是白玉般的質地,摸起來溫潤如玉,沒有什麼別的修飾就簡單的樣式也能感覺到佩戴之人的高潔典雅。

至於為什麼唯獨是蘭花,那這的從張小強的父親說起了。

張小強他爹張博通是張家的老二,當年的張家放眼整個江湖也是第一大門派,身為張家的二公子自然在江湖上也是備受關注的。

只是年輕時候的張博通跟現在的有妻奴之稱的張二爺看起來是沒有一點關係。

張博通年輕時是自認天命不凡的人,他雖不是未來張家掌舵人,但人家長得帥,家世好 最最主要的是這貨那嘴那叫一個舌燦蓮花,能把死的說成活的,能把活的說成死的,把一眾大街小巷,街頭街尾的婦孺稚子迷得不要不要的。

他夫人的名號也是江湖上眾多大家閨秀趨之若騖的。

只是張家老二向來是張老太太嘴裡的紈絝子弟,這紈絝有一點就是在於花心。

要是誰家世家小姐鬧出個一哭二鬧三上吊來,或者那個青樓姑娘說要贖身要跟情人遠走高飛多半就是為了他,這傢伙的嘴忽悠女人的時候就跟抹了蜜一樣,最後甩人家的時候話也是無情的很。

當時有個歌謠就是這麼相容這張博通:

雪臨城,張博通,敗家子,散財童。

負心郎,大狗熊,好家女,被欺凌。

今夜怡紅樓,明天晚來庭

生女不生男,生子不生張博通!

雖然這張博通把整雪臨閣的生男率拉到了一個歷史最低值,但是江湖上還是照樣多的是姑娘仰慕他,敬佩他,想做他的入幕之賓。

“哎,這群女人~瘋了不成”

這日的張博通坐在江湖上最大的青樓–怡紅樓裡,他剛剛才解決了一個痴纏他已久的女人,此時正喝著小酒,看著樓下中間的美人翩翩起舞,腰肢扭動,眉宇間皆是風情,眼波迴轉,似是妖精。

“張兄? ”這時身後傳來一聲,張博通放眼望去,是當今商界新起之秀–賈賀。

說起這賈賀,認識他也是偶然,當今世道–士農工商,走仕途才是大多學子嚮往的楊康大道,光宗耀祖,名載史冊。

這商人雖說他們就算是江湖大派也需要錢財,但其實也是瞧不起他們商賈的。認識他還真是個巧合。

那天他閒來無事,正好去查一查下面田地的糧食徵收如何,主要是核對一下是否和賬簿上有什麼出入。

結果騎著馬隔著大老遠,就看見田地裡有個青年人貓著不知道幹些什麼,手上還拿著筆和紙。

好奇心驅使著他停下問了問,畢竟當今能讀書識字的多數是世家子弟,鄉村的也有些,也是稍微富足的。

多數都是為了當官,他們忙到連門都出不去,再者這大熱第天的除了一些佃農有幾個讀書人會出來,像他這樣,拿著筆和紙在田地裡的,在當時的張博通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