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姜元亨低頭答道。
“備馬，去郊外遛馬。”
“王爺您之前吩咐了，說一會要和蘇姑娘一同用膳......”
“你敢忤逆本王？”
“不敢。”姜元亨知道李楨著實被蘇沫那一句“無風月之事”給傷著了，不僅僅是面子上過不去，更是心痛，故而不敢招惹越王，只好去吩咐備馬。
蘇沫出了多日來心中難以疏解的鬱氣，只覺得十分輕鬆，躺在暖玉閣的榻上哼著曲子，翹起了二郎腿。
“你的心情倒是很好。”
蘇沫聽見是小檀的聲音，猛然間坐了起來，問道：“你是如何進來的？”
“別一驚一乍的，即便是皇宮大內，也沒有我去不了的地方。”
蘇沫看見小檀一身女裝，他本就生的妖媚，此刻赤色的榴群在身，活脫脫的一個嬌嬈的女子。
“你怎麼這般打扮？”蘇沫問。
“還不是為了你。”
“為了我？”
“哼，怕你打翻了醋罈子，惹得一身酸。”小檀笑了笑。
“才不會呢，我同他講了，我們之間沒有那些風月之事，以前沒有，以後更沒有。”蘇沫說道。
“我看，不然。”小檀拿出一把團扇，輕輕地扇了起來。
“找我什麼事？”蘇沫知道，如果無事小檀定然不會來找自己。
“正事。越王出府了，正好，你和我一起，去九孃的脂粉鋪子一趟，給你拿點東西，也熟悉熟悉，以後若要給我遞什麼訊息，從脂粉鋪子傳。”
蘇沫整理了衣衫後就和小檀一同前往脂粉鋪。
“九娘是誰？也是暗香閣中的人嗎？”蘇沫隱隱有種地下黨結頭的感覺，覺得十分刺激。
“賀蘭九娘，是脂粉鋪子的老闆娘，鋪子叫——寶光齋，是眼下長安城裡最受官商太太們喜歡的脂粉鋪子了。大約七八年前，這鋪子還不是那麼好，那時候她丈夫整日病歪歪的，九娘不堪其苦，我幫了她一把。”小檀慢悠悠地說著，回憶起了往事。
“你治好了她的丈夫？”
“不，我殺了她丈夫，她感激我，加上暗香閣裡裡外外幫了她這脂粉鋪子不少忙，後來，九娘和寶光閣都成了暗香閣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