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說,你是什麼想法!”常青皺了皺眉,看向師父師兄,在二人疑惑的目光中低下了頭,久久不語。聶蒼朮覺察到異樣,催問道:“師弟,有話就說。”常青心中躑躅,沉吟半晌,看了眼聶蒼朮,神情突然變得嚴肅,對著莊無涯抱拳行禮,鄭重說道:“師父,方才我送二師兄回房休息,他在睡夢之中仍對金鱗宮所為無法忘懷,徒兒認為以金鱗宮近些年的行為,他們的野心已是展露無遺,中原六大派已有半數遭受他們侵犯,我們不能坐以待斃了。”
莊無涯雙眉攢聚,問道:“你欲何為?”常青看著走近的師冰弦,繼續說道:“二十多年前,師父的好友,前輩的結義兄弟,大師兄的父親都是命喪金鱗宮之手,眼下蜀地大小門派以及青城峨眉二派也盡歸金鱗宮之手,若再不有所行動,只怕剩餘的門派都會被他們逐個擊破,徒兒有心借師父威望,召集江湖同道,共討金鱗宮。”
莊無涯身子微顫,再次想起當年神荼島上那場大戰,看了眼師冰弦與聶蒼朮,心中斟酌了許久,問道:“蒼朮,你的意思呢?”聶蒼朮立時抱拳應道:“師父,我贊同師弟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