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下得了廚房,以後誰娶了她可真是走大運了。”

何饒寧放下湯,抬頭一笑,“哪有公子說得這麼厲害。”

陳星在一旁聽了趙恆的話,臉色肉眼可見的紅了,手足無措的站在容易旁邊。

容易眼神在他與何饒寧之間轉了轉,突然明白了趙恆話裡意思。

趙晉進門就見陳星紅著臉站著,好奇問道:“你怎麼了,臉這麼紅?”

此話一出,陳星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容易看不下去,替他解圍,“我誇他長得好看,他就害羞了。”

趙晉看了看偏頭忍笑的幾人,淡淡說了句是嗎,沒再追問。

落座時陳星一屁股坐在容易旁邊,瞥了眼對面的何饒寧,容易扯著他袖子,在他耳邊小聲道:“怎麼不坐對面?”

陳星飛快看了眼何饒寧,嘴巴緊抿,耳根子都紅了。

容易看他又有升溫的臉色,瞭然的笑笑,不再逗他,開始吃飯。

陳星個子大,飯量也大,容易放下碗筷時,他又添了第三碗,雖說吃得多吃得快,卻不顯粗魯。

期間容易也觀察了趙恆的飯量,也就一碗的量,這對於成年男子來說有些少了,之後的治療也是需要耗費力氣的,這樣怕是很難支撐。

容易心想,看來飲食上還得下點功夫,來個“內外兼修”,共同發力,早日解去這毒,了卻幾人的心結。

晚飯過後,普慈過來了,容易和他聊了一會兒,趙晉就推著趙恆消食回來了。

“差不多了,那我們開始吧。”

趙晉離開時看了看容易,臉上寫滿了不安,容易對他微點頭,給他一個放心的眼神。

趙晉將門帶上後站在門口,目光像是要穿透門板,昏黃的燈光照在地上,遠處隱隱傳來僧人們唸經的聲音,這刻門外和門內好似兩個世界,隔絕了他和趙恆。

陳星一來就看到他家將軍靜靜守在門口,身影被拉得老長,看不清臉色。

“將軍,老五查到了新東西。”

趙晉回過神,偏過頭,“回去說。”兩人來到趙晉房間,“老五查到了什麼?”

“老五傳來的信上說,容貴生背後好像和那邊有聯絡。”

“他怎麼扯上那邊的?”

“他新開的米行在寧平縣開業時,那位張大人也曾短暫的現身,而且這米行好像他也有份。”

趙晉和陳星對視一眼,“看來事情開始變得有趣了呀。”